。
这中间的缘故,三言两语说不清。
还没表明来意,就被拖来这里。
白玉郎想问常无常有什么看法,但常无常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除此之外,概不理会。
无奈,他也就只能先捏紧鼻子看看再说。
一眼,便落在了百里流年的尸首上。
要说
百里流年他是知道的,当年那些事,这厮没少给磾水灵鞍前马后,为了出人头地,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事情,就没有不敢做的。
也没什么,是不敢想。
手段要多卑劣,有多卑劣。
只是,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身后的家族,居然也能做到这份上。
这倒是令他,不得不高看。
顿时,目光落在素鹤身上。他想知道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说到底,这也算仇人之一。
虽然不是主谋,却是极有力的爪牙。
素鹤看向菰晚风,扬手收回悯殊,那几个人头失了依托,便啪啪落地。
但见他,风雨中长身玉立。
片雨,不着。
道:「久违。」
菰晚风依旧坐着,只将伞微微抬高了些许,不疾不徐的打眼地上的人头道:「公子这是何意?」
怎么,百里氏要插手了么?
素鹤知其意,晓得他是指白玉郎与常无常的出现。毕竟,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小了无所谓,大了不好说。
道:「素鹤今日来向菰天主讨个人情?」
哦?
「什么人情?」
「百里流年。」
闻言,菰晚风笑了。
云淡风轻的道:「只此而已?」
「只此而已。」
「如此说,孤倒是不给不行了。」
「天主仁义。」
「孤能问问,公子要他做甚?」
「人死不过一口气,既然死了就让他们入土为难。」
「可是,孤这人信不过。」
你待如何?
以你百里素鹤的手段,死了还能再来一遭。亲兄弟身死,你也有法子把他魂魄顾全。如今你要带走尸首,我怎知不是百里流年还有一口气,你特特赶来救人?
说一千道一万,一笔写不出两个百里。
不是吗?
素鹤侧眸,目光落在百里乐人身上,对身后两人道:「劳二位受累,我与菰天主去去就回。」
随即,同菰晚风作礼道:「请。」
菰晚风刚要起身,那边玉面判官见了这阵势不乐意了。虽然从没有见过白玉郎与常无常,但出色的本能告诉他,这两人不是易与之辈。
素鹤,更非泛泛之流。
贸然前去,两边陷危。
顿时上前道:「主上?」
菰晚风晓得他的意思,眉眼不动如山扫过几人,道:「孤去去就回,莫要怠慢贵客。」
玉面判官听罢,知道事情没有转改的余地。纵然有百八十个不放心,都只能先咽下。
看看两人,最后点了头。
常无常和白玉郎倒没什么想法,毕竟他们的目的就一个。可目下素鹤执意要淌这趟浑水,也就只能先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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