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地点——许牧。
浩浩荡荡的一群男生走到许牧面前，许牧正欲坐下的动作一顿，目光扫向卫启明身旁的东海大学精英们。
“开学第一天，你们这是……来历史系找我打架还是——？”
卫启明没好气咬牙，下一刻没好气哼道：“都几岁了，还打架？！”
“那你们这个阵仗不是打架么？”
“我拜托你！我们之间有什么可打的？！找你，是有正经事。”卫启明被历史系女生们盯得脸上微微滚烫起来，别扭道。
虽然是求人合作，但是他实在放不下骄傲的羽翼。
顾昊和陈子霄见状，互相使了个好奇的颜色，随即，两人手揣裤兜，走过来，顾昊嬉笑道：“卫启明，开学第一天，你们金融系要跟我们历史系搞联谊活动？”
“搞个屁的联谊活动！”卫启明没好气冷嗤，然后看向许牧，一本正经道：“我们希望跟你合作。”
“合作什么？”许牧长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来打架的。
真要是带这么多男人过来找他打架，恐怕他会直接进ICU。
卫启明回头朝身旁左右的男生们看了看，“他们之中有计算机系，还有其他系的，这次，搞了个创意社交产品，希望跟你合作把这个事做大。”
“哦~~行啊，等我看完这个创意再说合作的事儿吧。”
“那，那我让他们现在就把这款创意产品电子版发给你，不过，你不要现在回答我们，等你彻底搞懂这是个什么产品，然后咱们再深度聊，没问题吧？”说着，卫启明生怕得罪了眼前的程序员大佬似的，朝旁边的某个计算机系的同学示意，“发给他吧。”
历史系教室，顿时就被卫启明他们的创业热情吸引。
纷纷围过来旁观。
他们都知道，许牧以前不爱到学校来上课，就是因为喜欢宅在家搞程序开发。
“是不是游戏类产品啊？老许最近开发上线的网吧模拟器实在太好玩，我还氪金了呢。”某个男生自嘲道。
“我也氪金买了装备，虽然不贵，但是我压岁钱红包真的就贡献给老许家了。“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开了。
许牧和那名同学加了Q号，收到了对方发送的新邮件。
那名男同学把项目书发送到许牧邮箱，顺便解释道：“我这个创意是根据《黑镜》产生的灵感，简单来说，就是开发一款AI伴侣，可模拟人的外貌和性格，与人进行对话。”
“虚拟恋人？？”
“可以这么说吧，我们的目标客户群体首先是大学生，会面向大学校园推广。”
“行啊，这些东西都想到了，不过，我还是的具体内容。”
“我相信咱们能友好合作！”那名男生伸出右手，与许牧握手，大有一种英雄惺惺相惜的赶脚。
二人在众目之下握过手，那名男生很看好许牧的产品能力，“我相信，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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