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细细密密地吻我的锁骨。
胸前覆了一只手,极有章法地揉捏着。
意识还在朦胧间,我已经感到说不出的快慰,忍不住哼出了声儿来。
“可卿,乖儿,你真好。”有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喘息。
可卿?难道梦里我叫可卿?
我以为自己在做不可描述的梦,半睁开眼睛,看向身前。
就着隐隐绰绰的灯光,我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披散着长,额上有汗珠滚动,很是性感。
看看,这就是我,一个颜狗。就连做梦,我也只会梦到俊美的男人。
自从绝经后,我就不和张无忌亲密了,已有许多年。
这些年中,我多多少少会做些不可描述的梦。
但这不能怪我。
他固然爱我,从不曾有二心,宠我到死。
但他老了。
虽然他年轻时很帅,但他老了。
俊脸上爬满了皱纹,须皆白,那双慑人的乌黑双眸也不再清澈。
我能够砸了镜子,却不能够挖了眼睛,眼看着他一日日老去,老得感受不到激情。
不做做梦,还有什么乐趣呢?
“可卿,爹爹的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你……”覆在我身上的帅哥,喘息声愈浓烈,他扯着我的衣裳,“刺啦”一声撕开。
衣料被撕裂时,扯到了我的肌肤,有点疼。
等等!
有点疼?
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回想着他的话——
“可卿,让爹爹疼你。”
他叫我可卿?
他是我爹?
不对!
我怕是要叫他一声公公吧?
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不是在做梦!
我死了!
我又穿了!
穿成了红楼的秦可卿!
“乖儿,你又闹什么?爹爹哪次不弄得你舒舒服服的?”俊美的男人被我推开,不悦地拧眉。
我看着他散开的中衣,里头露出结实的胸膛,那紧致又丝滑的纹理,看得我直流口水。
多少年了?我再没见过这样年轻的肉体!
“我今天不想弄。”我坐起身来,低头拢了衣裳。
若是做梦,我和他弄一场也就罢了。
但我瞧着周围,花团锦簇的繁华摆设,只怕自己当真穿越到红楼里了。
这秦可卿是个早死的,还有扒灰的名头,怕是死的不明不白,跟这帅哥公公脱不开干系。
小鲜肉到处都有,但好壳子不常有。
我忍得住。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家里还有个如花朵一般的小鲜肉,而且是领证盖章,我可以随地享用的。
何必抢别人的呢?没得累了性命。
“哼,几时由得你做主了?”帅哥一下子沉了脸,冷冷一笑,把我摁倒。
我有点不开心。
被张无忌宠了几十年,我愈不喜人拂逆,一点不顺心我都能作上天。
但这里是宁国府,不是我的开国侯府。
“你非要今天弄?”我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撩拨。
他低喘一声,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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