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了,对了!我怎么把这一遭给忘了!”
揽月疑惑道:“哪一遭?你是想到办法了吗?”
“办法我没想到,但有一个人一定会有办法的!”綦灿灿开心的拍手叫道。
“谁啊?”程绯绯泪眼模糊的问道。
“方才还一筹莫展,怎么现下又有了灵光?”揽月亦问道。
哪知綦灿灿并不回答,而是按捺不下激动,反问揽月和程绯绯道:“你二人还要在此观战吗?”
经此一问,揽月和程绯绯一起将视线投向荼鏖台正中,人群包裹中沸反盈天,气氛焦灼高涨。
揽月不解其意,却仍顺从答道:“旸谷和阆风一同赴会,好歹也得看一看卜澎他们如何吧?”
“我也是还得再瞧一阵子,等下表哥会出战的。”程绯绯拭去眼角亮闪闪的泪珠,宛若挂满朝露的芙蓉一般清丽。
“那行。”綦灿灿点点头,匆匆说道:“那你们留在这里,我先行一步。待戊时二刻天黑以后,咱们在栖真门南面的辟雍殿后相见。”
说罢,便拔足欲走。
揽月急急拉住綦灿灿的袖口,问道:“这般猴急,你是要去哪儿?”
綦灿灿心燎意急,说道:“晚上见了面再告诉你们,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我得先回寝殿去准备东西,你好生看顾绯绯,叫她莫要哭了。”
揽月愈发急道:“你这匆匆忙忙,又什么都不吐露,搞得我们蒙头转向。”
“是啊,真的有办法吗?”程绯绯不安问道。
“咱们是金兰姊妹,我怎么会糊弄你们。我说放心便放心!”綦灿灿另一手拍着高昂的胸脯,说道:“我綦灿灿坦率真诚,心口如一。”
“好吧。”揽月松开了綦灿灿,和程绯绯一起眼见着她丰腴富态的身影如脱兔一般,大步流星消失在人群后方,往东寝殿方向而去。
究竟綦灿灿想到找谁人帮忙呢?
按说现下学宫中所有的人都齐集在这荼鏖台上,哪里还会有世外高人藏在东寝殿呢?
揽月和程绯绯虽说不解,但心知綦灿灿看上去粗犷,却是粗中有细,断然不会在程绯绯关键之事上不识进退,莽撞蛮干。
正所谓: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诚如揽月和程绯绯所言,㭎鼓学宫之人此时皆齐集于荼鏖台上,满腔热忱,以武会友,轰轰烈烈。
所有人都被热火朝天的比武氛围吸引,都忽视了被困在栖蟾殿里的还有一人,已多日不见身影。
那人坐立不安,双手缚于身后,而听着远处荼鏖台上传来的欢呼呐喊声,他急得直跳脚。
太子嵇含再次尝试着后退两步,蓄力一鼓作气冲向寝室门板,一脚怒踹上去,寝室门板厚实稳固,仍旧纹丝不动,反而震得嵇含脚底板酸痛麻胀。
嵇含气急,破口咒骂道:“什么破烂玩意儿,胆敢挡小爷的道儿,不瞧瞧当初是谁出的钱财修建的你们,你们此生才有福气在这㭎鼓学宫里当值!要不是小爷我,你们还在穷乡僻壤的林子里面当朽木劣材,供人砍伐暖灶呢!”
嵇含一边痛骂,一边抬起另一只脚再次踹上门板,只闻“咣”地一声贯耳闷响,还是没有任何开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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