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阔受伤后,在畅春园内闭门修养,对外声称突染风寒,所有邀约一律谢绝。连日来,陆续有人送来慰问礼品,门防忙得不可开交。
大蒙的势力对于克烈来说,不容小觑。从给元阔送礼的这件事中不难看出,克烈对大蒙还是有所忌惮的,所以身为嘉宁城防史的陆谦才会对他的一举一动如此紧张。
顾青青这几日一直忙着照顾元阔,熬药,炖汤,检查伤口,替换纱布。看着伤口一点点愈合,她这愧疚的心也跟着好受了一点。
那日一早,顾青青帮元阔拆下了纱布,伤口已经愈合完全,也用不着再包扎了。她总算可以闲下来一点,不用每天早晚都跑到元阔的房间里,至于熬药炖汤的事情,交给其他下人做也是可以的。不知为何,她现在有点怕与元阔单独待在一起。
“伤口恢复的很好,现在就不用再包扎了。只要按时吃药,过几天应该就能行动自如了。”
顾青青面无表情地说完,收拾东西便要离开。
元阔穿好衣服,开口拦住她:“等等。”
顾青青脚步一顿,回头躬身问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待在这里的任务了?”他对她疏离的态度很不舒服,脸色也不自觉地暗了几分。
顾青青愣了愣,片刻才明白过来元阔话中的意思,便不卑不亢地回答:“当然没忘,只是殿下这几日不都在养伤吗?”
元阔被她的话噎了一下,顾青青这番话反倒显得他在无理取闹了。
“三日后,克烈皇帝将为我大蒙出使队伍举行一场饯行宴,届时你与我一同进宫,务必帮我取回一样东西。”
顾青青闻言,吓得瞪大了眼睛。
“你让我去皇宫偷东西?”还不如杀了她更干脆。最关键的是,元阔把这件事说得如此轻松,顾青青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和“皇宫”两个字连在一起,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叫她去皇宫偷东西,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元阔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一脸悠闲地说道:“那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算不上偷。不过是明着不好开口,便只好使一些非常手段。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不是吗?”
原来那一日,他对她说的那一句“只能是你”,只是他为她量身定做的圈套而已。而她,一路浑浑噩噩走来,得他屡次相助,差点就信以为真,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诱骗而已。
“是什么东西?”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已经在微微颤抖。而他似乎没有察觉,又或者根本不在意。
“这个你不必知道。总之不会有危险,即便被人发现,我也有办法救你。”
“只能是我吗?”
元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眼底的绝望那么明显,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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