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理论决定了我们能观察的东西,不是吗?”
达鲁没有说话,这个命题相当大,到底是理论决定了观测,还是观测决定了理论,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复杂多了。
学术大会还没开始,达鲁沉默着回到了住处,祂想到了一个新构思:如果同时测量电子的位置和速度会如何?
但是祂随即意识到这是一个伪命题,无法成立。
好比拿一个温度计测量一杯水的热度,必定要将温度计放入水中一段时间才能保证测量结果正确,但是温度计又改变了水原本的温度,如果温度计放入水中的时间很短,虽然水温因温度计的变化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温度计测量的结果肯定又不准确。
也就是说,要么不测,要么测量了也不知道水的真实温度。
电子也是如此,要知道电子的具体位置必须用仪器测量,现在魔法尚未能制作出能让肉眼通过显微镜观察到电子的技艺,听说借助大源反馈,也许可以达到。
但是肉眼必须通过光纤才能看到物体,当光线照到电子时,电子的运动特征已经被光子改变了。
在房间内闭目沉思的达鲁忽然睁开了眼睛,大声说道:“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同时知道电子的位置和速度,先测量速度,位置就有误差,而先测量位置,速度就有误差,无论如何都测不准。”
祂展开一卷魔法纸,开始绘制复杂的矩阵并进行演算,在门外,布鲁等人敲击着祂的门,却怎么都没人回应。
“学术大会的第一场讨论就要开始了,达鲁如果不想出来,我们就让祂先冷静冷静。我们先去。”
最终布鲁表情严肃的开口说道。
布鲁是达鲁的老师,既然祂开口了,格尔图学派的其他人也没有坚持,就不再管达鲁,一同到了星辉大厅,与泰勒斯、拜仁等传奇巫师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双方焦灼的重点,就在于波函数是不是概率分布。
泰勒斯毫不犹豫的攻击格尔图学派的这种嫁接行为,被亚历山大反唇相讥,“如果不是概率分布,如何解释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中的粒子瞬间坍缩问题?”
泰勒斯也不甘示弱,反问道:“请问概率论如何解释粒子同时经过两条缝时发生的自我干涉问题?”
“泰勒斯懂什么泰勒斯波动方程?”
……
争辩仍在继续,已经“死”过一次的拜仁,心象世界中没有任何法术模型,也不用担心影响,祂高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无论是电磁方程还是相对论,一切都建立在牢固的决定论基础之上,我认为量子论只是我们尚未正确认识微观世界的一种权宜之计,这是不完备而且有毛病的,我们不能只接受这种无法认识的现状,而应该想办法认清,回归到更严格的因果决定论。”
拜仁的学生兼后人汤姆逊直接站了起来,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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