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血有些严重。
李广宁将手收回袖子里去。
“别看了。”杜玉章却摇摇头,去一边桌上取出一截布中,想替李广宁捆上伤口。
“其实没必要管.....我指住手腕,叫电止住血就好了。”这话当然没说出口。但杜玉章怎会想不到?他立刻狼狠瞪了李广宁一眼,将那只手扯过去。然后包扎得里三层外三层,将那指头相成了个棕子。
一看来等会,要再换个地方取血了。李广宁不敢跟气头上的杜玉章硬杠,默默将棕子般的手指收回去。他起身推开门,两人一起往外面看出去。
不知韩洲做了什么手脚,叫叛军的反应也慢了半拍。前方轰响都已经许久了,后面叛军才开始往山谷中强攻,明显是反应不及、调度失当。但调度再不当,依然陆陆续续有许多骑兵来冲击火墙和四周的关卡。只是放了几箭就回转了,连冲锋都显得三心二意。
“怎么回事?
李广宁有些疑落。但不论如何,前期压力比预期的轻,总归是好事。
“也好。咱们最终能熬到韩洲胜利的可能性,又来了几分。是不是,玉章。
李广宁凝视许久,回头去看杜玉章。却发现那人至在椅子上,似乎要睡着了。
方才那一番发作,也耗了他许多体力吧。其实这些日子在山容中,他也不过是药效顶着,身子还是十分虚弱。今日又走了许多路,说了许多话,还为自己担心操劳.李广宁轻叹了口气。他转回去,轻轻抱起杜玉章。杜玉章迷茫地睁开眼,二人视线相对。
“现在外面不算太激烈。你睡一会也好。等等再起来,随朕一起看焰火。杜玉章愣了愣,反应过来李广宁是指什么。他不觉失笑,轻声道,
“陛下真是好兴致。这时候,居然还能将外面史光当焰火去欣赏。
“不然又能如何?还好有玉章在身边,陪我苦中作乐。
说着,李广宁一个轻吻下去。他唇间干裂着,杜玉章口中还带着血腰气。实在算不得什么完美的吻,却叫二人心中悸动
杜玉章低声道,
“其实,我还是喜欢东宫里的焰火会。夏日晚间,树木氛氛。焰火放上空中,能照亮半个花...陛下陪我一起喝果子酒。对诗输了的人,就要多喝几杯..
这还是重重后,杜玉章第一次主动提及东官。李广宁愣了片刻,眼神渐渐温柔下来。
“是啊。玉章最厉害了。才思敏捷,每次都赢得那样漂亮。次次都是我输的惨烈,最后落个喝醉的下场。
“-...是啊。果子酒很好喝。可是陛下每次都自己喝了多半,我都抢不过陛F。
李广宁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是怪玉章太过厉害?作诗这种事,本来我就比不过你。我又..咳....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赢。
杜玉章已经困倦得睁不开眼睛了。听到李广宁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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