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这么一对耳饰,上战场的时候戴着,会佑他们更勇猛。”
“呵呵,我年轻的时候,我那口子也给我打磨过这么样一副耳饰,一直佑着我呢。”
“戴着这个就一定能平安了吗?”阿黎一副很是不能相信的口吻以及目光。
老人家也不怪她直白,反是和颜悦色的,“这当然不可能,无非是图个吉祥之意。”
若真是如此,两军交战时又怎还会有死伤。
所谓的平安符,不过是人们心中的一种期盼罢了。
而很多时候,人活在这时候,离不开这种期盼。
“老人家能让我看看你做的耳饰吗?”阿黎又问。
“当然。”老人家很是大方,将只打磨到半的耳饰递了过来。
有如一条又一条水波似的纹理,使得远不及金银贵重的紫楠木形成了它独特的魅力。
老人家打磨的耳饰很简单,许是给男儿用的,耳饰只打磨成简单的水滴状,木质的确很轻,托在手中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阿黎将耳饰还给老人家时,老人家又是呵呵笑道:“小姑娘可是瞅上了老夫打磨的这对耳饰啊?可惜这耳饰老夫不能卖给你,老夫这小摊面儿上摆放的东西,小姑娘要是有稀罕的话,老夫送一样给你。”
“真的吗!?”阿黎很是高兴,却也很是好奇,“老人家摊面上这些也全是用木头做成的?”
“这些都是用咱西疆最常见的胡杨木做的,都是老头子我亲手做的。”
“老人家手艺可真是好!”阿黎拿起一把雕刻着荷花的梳子,左瞧瞧右看看,最后一点不客气地将其插到了自己扭在耳边垂在肩头的发辫上,欢欢喜喜道,“我要这一把梳子!”
“这位不爱说话的小姑娘,可也要挑一样小东西啊?”温含玉虽然只是看着尚未说过一句话,但和善的老人家却没有将她视作不存在。
温含玉不动,也未应声。
“这位小姑娘可是瞅不上老头子做的东西啊?”无动于衷的温含玉让老人家有些失落。
“不是。”温含玉终是出了声,“这些东西都很漂亮。”
她只是不知道该选哪一样才是好。
她看一眼阿黎插在发辫上的梳子,再看一眼摊面上还剩下的唯一一把梳子。
她想到了乔越黑亮柔顺的长发。
只见她伸出手,将那剩下的唯一一把梳子也拿了起来,淡淡道:“我也要梳子。”
她拿起的这一把梳子,上边雕刻着的是杏花,姿态娇艳,栩栩如生。
只是她没有如阿黎那般将梳子插到自己发间,而是将其收进了怀里。
老人家说是送与她们,但在她们离开后,他却是在温含玉方才拿走的那把梳子的位置上发现一小锭银子,足有四五两。
他的两把胡杨木梳子,根本没有这么值钱。
老人家抓着银子,着急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显然是在找温含玉及阿黎,可夜幕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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