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聪明,在接状时,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整个盛京城有多少衙门,为何汤若偏偏要找上你?而找你的为何偏偏是汤若?他一个传教人怎敢当街拦轿?”
柏洵接着道,
“难道你真的就没办法推脱?还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
尼玛,心事被他猜中,不当神棍真是委屈了他,不过,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徐安年鼓起勇气,想与他大吵一架,就像前世,勤工俭学时,她与顶头上司对吵,骂她死妖婆,更年期提前到了,最后还甩胳膊走人,上司脸都绿了,差点气得翻白眼晕过去,那丑样,她现在还记得。
“宋怀安?你可有听,你还在走神……”
徐安年一惊,
“没有,二皇子批评得对,是下官疏忽了。”
“哼!”柏洵冷哼一声,徐安年小心的瞟了瞟他,他的眼神如刀剑一般,徐安年赶紧缩回了目光。
又听柏洵冷笑道,
“如今,接了状,接下来如何?”
徐安年回答得小心翼翼,心里虽然问侯了他的八辈祖宗,却不能表现一点不恭,
“二皇子放心,下官自当竭力审案。”
二皇子以手抚着额,有一种无奈,仿佛再与她多说一句,就会被她当场气死一般。
“冯程,你来说。”
“是”
冯程是冯尚书的儿子,在冯府曾有数面之缘,不过徐安年认为他的名字实在好玩,冯程,冯程程,是不是有点大家闺秀的味道。
“不知宋大人可知道此案的始未?”
徐安年摇了摇头,她只是简略的看了状子,一切都还来不及了解,就被抓到这里,听他这么一说,难道他们知道这件案子?
只听冯程说道,
“此案倒有些曲折,圆明和尚乃是天台寺僧人,云游到了西京郊外的李家村,天色己晚,又遇雷电交加,欲投宿于一农家,然此农家丈夫不在,独留其妇杨氏,杨氏为避闲,把僧人安排在院外柴房,入夜,僧人被敲门声惊醒,瞧见杨氏与一男子背着包袱离去,一留孤妇人与男子半夜出逃,僧人心凝,却又不想引来是非,随后也离开了李家村,却在半路上掉进猎夫挖的陷阱,直到次日有人经过,僧人这才被搭救,然而,村民在陷阱里却发现一具女尸,辩认乃为杨氏,僧人有口难辩,被村民抓入西京衙门。”
徐安年认真的听着,知道此事不会这么简单,
冯程停顿片刻又说道,
“西京知府和大人,很快找到案子的关键,僧人可能并不是凶手,在查访中,得知杨氏的丈夫在西京行商,认识了很多纨绔公子,其中一人与杨氏有染,和大人曾私下寻来此人问话,但此人气势嚣张,言扬,不是他所为,即便是他,也不能奈他如何?”
“哦,此人何人?如此嚣张?为何要私下寻问?不提堂相审?”徐安年己完全沉于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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