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直到五岁时才被他强制逼着改掉。都那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能还继续粘着他的老父亲呢?
想当初他五岁的时候,失去了母后,每晚都只能独自睡觉,就算偷偷哭也没人理会,更别提有人给讲故事唱儿歌催眠。
他的父皇虽然很重视他这个嫡长子,但他还有其他妃妾及她们生的孩子,他不是唯一,也并非是真的无可替代。
收回思绪以后,越极将最开始摸毛毛的那只放下来,又揪了一只上来撸毛,直到将四个狼崽都摸了一遍才算罢休。
小狼崽得了甜头,都围在越极身边不肯离去,哼哼唧唧地用头在他腿边拱来拱去,也不知道在干嘛。
直到这个时候,虞愿才意识到越极来了,她立马停止了思考,看向越极:“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许久了,你想事情太入神,一直都没有发现我。”越极说着,也不理会小狼崽,坐到了虞愿身边:“今天孩子乖不乖?”
“他很乖,正在吃手指呢。”虞愿看了下腹中孩子的情况说道。
“没出生就会吃手指?”越极也很好奇,虽然看不到什么情况,但还是把手贴上去感受,虽然没有肉眼可见的胎动,但他确实能感觉到微弱的动静。
两人静静感受了会儿腹中的孩子,然后越极才问道:“夙夙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先前云夫人和顾女医过来为我把脉,我问了向民间培养女医的事,一时想得入神了。”虞愿将自己的想法大概跟越极说了,然后有些发愁:“我说的这些问题,怕是将来无法避免的,这会儿也是愁得很,该怎么避免类似事件发生。或者说,如果真防不住发生了,又该怎么办?”
“夙夙想的很周到。”越极听完她的话,略作思索说道:“其实这件事要解决也是简单的,既然女医看病的主要群体是普通的民间女子,那么叫她们只能上医馆问诊就是了,至于陪同的男性家属,在外等候即可。”
“可是,要是碰上产妇分娩又该如何处理?”总不能让人家孕妇大着肚子被抬到医馆吧?
“先前仲晖行提到过,民间女子生产时的产房极为恶劣,都是在茅草堆柴房之类地方分娩的,卫生和安全都没有保障,倒不如在女医馆建立起专门的孕产妇专区,让产妇们在此处生产。”
越极又不假思索地说道。
虞愿听完点点头,不过还是有问题要问:“但并不是所有民间产妇都能花费得起在医馆分娩的费用,而且,万一有人对产妇所生孩子的性别不满意,或者看着别人家条件好些,把同期产妇的孩子偷偷调换了怎么办?”
偷换或抢夺孩子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夙夙说的这些,倒也是个问题。”越极不曾亲自深入民间了解人间疾苦,所以他不知道,有的贫苦人家莫说看病的钱,就连遮体的衣服都穿不起。
当下虞愿这些犀利的问题,倒是把他给问住了。这次越极没有理所当然的给出**,他苦笑了下,还是觉得自己有时间该去民间看看。
“罢了罢了,这些问题我来想办法,要是我无法解决,再来问你。”虞愿其实还有很多问题,但一下子想得太多了,拿不出办法也是白费,倒不如记下来慢慢想。
“这些事不着急,夙夙慢慢想。”越极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要是再问下去,他也要哑口无言不知作何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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