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继续问道:“然后呢,告诉朕,我们做了什么?”
夙夙从来不自称为妾,他在一开始纠正过后,她再也没那样自称过,现在这……越极忽然觉得有些自己有些暴躁。
“大婚,自然是要,要圆房的。”虞愿觉得有些羞耻,陛下怎么能问她这种羞人的事?昨晚怎么圆房的她记不清了,难道陛下自己还不记得吗?
“圆房啊。”越极的指腹轻轻抬起虞愿的下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中的羞涩。
“那夙夙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妾,妾浑身酸痛的厉害,背部也很痛。”奇怪,为什么女官说过会特别痛的那个地方不痛呢?虞愿自己也产生了怀疑。
“那我叫女医来给你看看,好不好?”越极可以确定她是失忆了,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失忆了也好,不记得昨天溺水濒死的恐惧,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嗯,好。”虞愿点点头,又小声地道:“陛下,妾,妾想先穿上衣服。”
“夙夙不要自称妾,要自称‘我’。”越极又纠正了一遍,然后让宫女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自己亲自帮着她穿上,虞愿一开始有些羞涩,后面也便忍着羞意让他穿了。
“好,妾,不,我知道了。”虞愿乖乖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女医来给她看。
等顾女医进来问诊时,看到皇后这么快就醒了,很是惊讶,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皇后的体质是真的好,昨日情况看着那么严重,今天居然就醒了,除了面色苍白些,几乎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进来前陛下说的话,温声细语的问了虞愿几个问题,又为她把了脉,这才离开。
只是,顾女医心里也生了些疑惑,这皇后殿下,今日怎么看着怪怪的,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
不过她的疑惑被压在心底,并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又有几名太医轮番为她诊脉,都得出结论是身体没有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虞愿也很是好奇,原来帝后圆房后,要这么多太医来看她身体好没好吗?
等到所有人离开后,寝殿内只留下越极与她二人,虞愿以为两人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心里对他难免有些依赖,只是想到自己入宫前考虑到的那些,倒也不敢太过亲近。
见虞愿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望着自己,越极放下手中的药碗,看着她问道:“夙夙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虞愿摇摇头,将自己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因为背部还痛,她又不想趴着,干脆裹着被子坐在了床上。
看到越极放到一旁装满黑漆漆药汁的药碗,虞愿不知为何瞬间想到了以前打发时间看的话本子里的情节:
不受宠的皇后被皇帝宠幸后强行灌下避子汤,将药碗打翻在地之后冷漠离去。
她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她不要喝避子汤,但她也同样害怕自己怀上宝宝,像话本子里的皇后那样难产离世,留下孤苦无依的孩子被人虐待。
越极不知道她脑洞这么大,重新端起了已经晾凉的药碗:“夙夙乖,喝药了。”
“陛下,这是什么药?”虞愿小心地看着越极:“是避子汤吗?”
越极额角青筋狠狠跳动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说道:
“嗯,你年纪小,怀孕了对身体不好,药凉了就不好入口了,快些喝了。”
说着,一碗泛着苦涩味道的漆黑如墨的药汁端到了虞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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