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下旨圈禁我,却没说要杀我,你居然敢抗旨?”他不死心地趴在地上边挣扎边大喊。
皇上脸上依旧带着那份无害的笑:“你忘了吗?朕现在才是皇上,朕的话才是圣旨!”
说完这句,他觉得自己也看够了,就没再理仍在地上做垂死挣扎的废太子,而是转身径直往门外走了去。
他身后,侍卫们已经用白绫圈住了废太子的脖子……
……
月朗宫。
太上皇在得知废太子已逝后,气得手都抖了,他朝周围宫人喊道:“去将皇上给我叫来!他才登基多久,就敢弑兄?这不是公然违背了朕的旨意吗?”
然而无论他怎么喊,周围的宫人却像没听见一般,都站在那,低垂着头,不动也不说话,包括侍候了太上皇一辈子的那个老太监。
太上皇见状愣了愣,好半晌儿他才反应过来,然后便站在大殿里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十分凄厉。
“原来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大的赢家,原来太子不过是被他当做了一柄锋利的剑,连朕都被他骗过了。哈哈哈……”
笑过后,太上皇猛地一转头,看向那个跟了自己一辈子的老太监:“你竟也是他的人!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归了他的?”
“父皇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突然,月朗宫大殿的门开了,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站在了门外。
他说完这句就缓步踱进了大殿。
“都出去吧!朕跟父皇好好谈谈。”
“是!”众人应道。
待大殿内只剩了这尊贵的父子俩后,太上皇才恨恨地开口道:“他都被圈禁了,此生都走不出宫庸府,你为何一定要让他死?”
“为何?”皇上讽刺一笑,“呵,因为他该死!父皇,您肯定都忘了吧?但朕可还都记得呢。从小到大,朕有多少次都差点死在他手上?嗯?如今朕只是让他死一次,不公平吗?”
“这……”太上皇当然还记得那些事,所以他突然不知该如何辩驳了,便垂下了眼。
但说到死,他脑中像是一下子触到了什么,忽地就想到了自己,便又瞬间抬起头,一脸愤恨地看向了皇上:“朕这身体,近五年来突然变得越来越差,可是你之所为?”
皇上只微微一笑:“父皇,这世上能自称朕的,还是只有一位的好。您的身体?好吧,还是都让您知道吧。”
“对,是朕做的!这五年里,朕想让您的身体好,您的身体就能好,朕想让您卧床几日,便可以让您卧床几日。懂了吗?如今也是,朕想让您再好不了了,就能让您再好不了了。”
“你,你……”太上皇突然觉得,自己竟从未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子,原来,他才是最阴狠的那个,“你还想弑父不成?”
“不不不!父皇,您搞错了。朕怎么会弑父?朕可孝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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