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血注入止烨身体里面。
更说明,当时止烨一定出了很多血,多到让她要用这样特别的方法来救治止烨。
因此,他可以断定,止烨当时生命垂危。
止烨不是寻常的人,在生死的边缘,会自发地自救。
他相信她一定看见了那些不同寻常的事,但她在看见他们后,却半字不提,象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下意识地在保护止烨。
现在的她冷静,坚强,不再是儿时那个只知道缩在他身后,寻求庇护的小女孩。
他很想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想柳儿见止烨,只要郡主的一句话就可以办到。”
他一句话就踩到了凤浅的痛脚。
凤浅有些窘迫,“都说宁拆十座桥,不破一桩婚。我最近正在吃斋念佛,怎么能做这棒打鸳鸯的事。”
“你早上才吃了个油鸡腿。”云末温柔提醒。
“我那是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凤浅面不改色。
云末偏头笑了一下,手指突然卷了她耳边乱了的一缕碎发,慢慢绕到她耳后。
他做得很慢,生生把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做得暧昧无比。
凤浅感觉到他指上的发丝在脸上挠过,痒痒地,那痒仿佛不在脸上,而在心上,痒得她呼吸有些不顺畅。
她不习惯这样的*调调。
想把他的手推开,却象被施了定身法,半点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弄。
“郡主想要什么样的一桩姻缘?”他的声音极轻极软,象情人间的亲昵爱语。
明明是很寻常的一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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