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就抓到了诀窍,他自己练得也勤快,倒是比练那剑招更上心。他原本年纪就轻,在极乐宫那三年里,为qíng势所迫不得不压抑本xing,如今非但逃离yín窟,又多了一位结义兄长,便渐渐露出一点活泼的xing子来。
他那轻功一练成,就漫山遍野地在山林里跑,捉一些小兔子、小鸟回来,等玩得够了再放回去。
周衍每每见了,都不悦地哼一声,说:应当烤来吃了才是。
许风也不同他争辩,只是问:周大哥,我这功夫练得怎么样?
周衍的目光由他面上扫过,淡淡道:马马虎虎,逃命尚可。
许风得了这一句夸赞,已是喜不自胜。
周衍接着问他:你那招剑法什么时候练?
许风忙道:下午就练。
倒不是他在此事上不用心,实在是他练过几次之后,发现周衍那一招虽是威力无匹,但需配合着内功心法使出来,光蓄力就要花上半天,除非面前立着个活靶子,否则哪里刺得中?他将来去寻那宫主报仇,说不定对方一招就将他撂倒了,岂会站着不动,任他在身上戳个窟窿?
许风琢磨了许久,还是把这番顾虑跟周衍提了。
周衍听后便只嗯了一声,道:所以这一招剑法,你平日对敌时万不可用,唯有遇上你那对头时,方能使出来。
为什么?
再厉害的招数,用得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可我那对头武功高qiáng,我担心
话未说完,周衍已夺了他手中的剑,双目望着那薄如蝉翼的剑刃,低声道:这剑法自有jīng妙之处,否则我也不会教你了。你现在只管练好了剑招,至于别的日后自会知晓。
说罢,将剑扔了回来,对许风道:你练了这几日,也该有些长进了,使一遍给我瞧瞧。
许风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想到这是周衍家传的剑法,他如此自负也是应当,倒不好驳了他的颜面,因此握了宝剑在手里,照着周衍所教的,将那剑招使了一遍。
他内功根基尚浅,这一招使出来,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与周衍当日自是不能相比的。
周衍在旁边看得直皱眉,说:不成。
许风虚心求教,问:周大哥觉得我哪儿练得不好?
别的暂且不提,你出剑的位置就不对。若面前站的是你那对头,你是要刺他的肝还是刺他的肺?他功夫远胜于你,你要取他xing命,就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只能往他心口刺。
周衍说完之后,见许风直愣愣地瞧着自己,便伸手一扯,捉过他的右手来按在自己胸膛上。许风的右手仍有知觉,隔着薄薄的衣衫,只觉他的心在那胸腔下嘭嘭跳着。
周衍问他:摸着了吗?
许风有些糊涂了,反问:什么?
他的心就在这个地方。周衍紧紧按着他的手,一字一字道,记住,你到时候只管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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