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的鲜血早已溅了我一身,那副模样肯定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而且……肯定很可怕。
那群土狼渐渐开始了缓缓的后退,然后刹那间四散逃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忍不住的大笑,哈哈哈哈!!!
这样的家伙……就连这种程度的家伙都已经可以呆在这里了吗?
哈哈哈……哈……唔……呜呜!!
从笑到哭,笑的癫狂肆意,哭的涕泗横流,连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
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呢……
营地周围是不可能放任其他生物出没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也就是说……一切都结束了。
我怀抱着连希望都算不上的微渺的东西拖着湿淋淋的还散发着热气的狼狈身体缓缓的朝着那里走去……
逐渐映入眼帘的是凯尔营地……
或者说,是曾经是凯尔营地的一片焦黑的灼烧过的废土。
即使是现在那里仿佛也有着能够让人感受到当时那漫天烟尘火烬的场景的气氛。
土狼,死亡,焦黑的废土。
这就是我眼前出现的一切。
呵呵……
我真的已经没法再笑出来任何半点了……
可是我还是无意识的笑了出来。
即使我依然没有多少实感,但事实就是事实,我……已经再也没有容身之地了。
四周并不静,因为那群环伺的土狼并没有离去,它们低沉的呜咽和喘息声清晰可闻。
还有风轻柔或是激烈的吹拂过荒原上那本就稀少的植物树木时所连带的沙沙声。
还有若隐若现的不远处的河流的哗啦声。
也就是说,其实并不会安静。
可是我就是执拗的觉得这一切都安静的接近死寂。
没错,因为我所依存了十六年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没有了。
悲伤?
不是,虽说难免,但是就连我这个半外来的家伙都明白,在这片荒原上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为奇……
我并没有呆呆的站着,而是无意识的漫步在平时熟悉的地方。
那个是……莫莫苏大叔的家?记得是三个人吗?他正是因为受到长者体质的吸引而孱弱的人之一,至于记得他的原因则是因为他的手很巧,总是用一些野兽的骨骼和鞣制的皮革什么的做一些实用的小东西,和他一样的没有狩猎能力的人有很多,在没有作物可以播种的季节自然很闲,所以他们总是会自发的想尽办法去代替战士们做更多的事情……他们就算吃不饱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只会给每天都很疲惫的战士们带来更大的负担……
我根本不愿意去想哪些残缺不全的焦黑的炭块会是他所留下的……啊,那个埋在灰烬里的东西是……
我看到了一个很可爱的白骨头盔,是用食沙兽的头骨做的,经过了精致的打磨之后看起来所有的部分都圆圆的很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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