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消疑,往后怕也好不到哪去,既如此,她何不傍上常晏这个大腿,以保平安呢。
想到这苏阮暗骂自己傻,眼前那么好一个大腿不去抱着,她还傻兮兮的一心想要避开。
这下苏阮笃定了心中想法,她要逆天改命!将五年后会发生的事,扼杀在摇篮里!
吹了会儿凉风,苏阮也清醒了许多,她阖上轩窗,准备回榻上睡。
才踏了几步,她便瞧见地上那因晦暗的烛火而倒映出来的黑影,除了她的身影,好像还有一人。
拢了拢身上狐裘苏阮没有多想,径自打开了寝房的门。
常晏正静静的立在廊下,一动不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爷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苏阮打破沉寂,开口问道。
常晏一顿,旋即回过神:“你不也一样?”
苏阮道:“妾身睡不着……”
“时辰也不早了早些睡下吧,昨日的事情不用多想了。”常晏难得出声宽慰,苏阮低着脑袋兀自不敢言语,点了点应了声:“好……”
两人寥寥说了几句,再无话可说。
次日一过正午,方氏就急匆匆的来寻苏阮了。
一见苏阮她就紧握着她的手,笑盈盈的说道:“阮妹妹,你啊还真是嫁了个好夫君呢。”
苏阮不解问道:“姐姐你这话怎么说?”
方氏笑道:“可惜那场好戏妹妹没看到,不过我想着妹妹也不知道,所以来与你说说。”
“今早啊我瞧见杨监丞和他的夫人从内/政司那出来,听说他们两人各受了杖责三十。”一想到凌燕那贱蹄子今早那副恹恹了无生气的模样,她心里就痛快。
她恨不得让凌燕多受几十大板子,好好治一治她。
苏阮惊愕的说道:“杖责三十?”
方氏颔首道:“是啊,且还是你家相爷吩咐的。”
“唉,从前我还以为相爷清心寡欲的对女人事不大上行,可如今啊,是我错了,相爷待阮妹妹你啊,是真的好。”方氏执起苏阮的手轻拍着并感慨的说道。
苏阮还未从怔然中回过神来,不明白常晏是怎么知道凌燕的事的。
直到方氏离去,苏阮才唤了采青来:“杨监丞夫人的事,可是你与相爷说的?”
采青颔首应道:“是,昨日杨夫人对夫人您不敬,奴婢也据实与相爷说了。”
苏阮不是那种锱铢必报之人,也不会偏袒作恶的人,但常晏这一做法实是令她费解。
常晏到底存了个什么心?她真是看不透啊。
傍晚日落西山,苏阮在寝房候着常晏,这两日常晏都在府里用膳,也没有怎么出去。
似往常一样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吃着碗里的东西,苏阮时不时的抬眸看常晏,她试探的挟了菜,学着常晏平素那样搁在他碗里。
常晏看着碗里多出来的菜,剑眉一挑,瞥眼看她,苏阮嫣然一笑:“相爷劳累了一天,想也是要补补身子,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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