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后天便是年尾祭礼了,依着往年的规矩您要去的,可您现在这伤……”
“后天的祭礼我自会前去。”他绝不会让言启抓住他任何把柄。
顾书昀叹声:“您可知您伤的极重,旧伤处添的新伤,倘若你在祭礼被陛下发现了又该如何?”
“相爷不妨听我一言。”默不作声的徐永安蓦然说道。
常晏瞥了他一眼疑惑的问道:“永安,你这是……”
徐永安道:“相爷去绥江之前,老夫人死在了东苑本是由我处置,不过她的尸首我暂派人置了棺椁停放,尚未送去安葬。”
顾书昀会意的接了话:“你的意思是,想让老夫人死的消息传出去?”
徐永安颔首应道:“正是如此,咱们风风光光的在相府安排一场丧礼,这样相爷戴孝在身也不便入宫,身上的伤也不会被发现了。”
“如此,确实是一举两得啊,书呆子,没想到这会子你倒挺管用啊。”顾书昀夸赞道,顺手拍了徐永安一掌,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徐永安险些被他撂倒在地。
徐永安稳了稳身子,对他避如蛇蝎。
“相爷您看这样如何?”
“便依你所言。”
徐永安应道:“那明日我就把一切给备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船算清汤寡水了吧,希望不会被锁。我改了又改只能写这个版本了之前亲亲被锁我怕了呜呜呜
第33章
雕玉棺椁停放在相府内堂正中,廊下飞檐缀着白花白绸似雪布满整座相府。
几个婢子身着缟素跪坐在青砖地上,面无表情的拿着冥纸撒在一边的火炉里烧,烟熏缭绕间内堂里一片氤氲雾霭。
晨起的苏阮从西苑行过迂回的长廊,正要去暖阁照料常晏,忽得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撇首问了采青:“大清早的这是什么味啊?”
“相爷吩咐的,说要好好操办老夫人的丧礼。”扶着苏阮,采青轻声道。
苏阮沉吟了声:“是吗。”
这几日过得太清净,她倒是忘了常老夫人那一桩事了,常老夫人死后常晏就没有提过她了,连她也不晓得常老夫人到底安葬了没有。
绕至暖阁甫一开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苏阮甩帕掩了掩鼻,推门而入。
方用过药的常晏慵懒的斜靠在床榻上,见苏阮来了忙招手示她到他身边。
“你今日倒安分,不等我来就自己喝了药。”苏阮绵言细语的说道,她敛裙端坐在床沿,玉手覆在膝上,淡觑了他一眼。
常晏喝了药唇色略显红润,他薄唇微微勾起,长臂揽面前的软玉温香入怀,麝兰香气馥郁芬芳。
他闷闷的道:“阮阮留为夫独守空闺实在是过分。”
苏阮忿忿的咬了一口男人过于纤瘦而青筋隆结的手,“你还敢说这个?”
想起前夜那令她羞赧不已的蚀/骨/情/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这厮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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