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更接近真相?船工们更愿意接受前一种说法,毕竟革命是抢钱抢娘们,当初革命军杀到湖北地面地时候,喊的口号不就是这样的么?
刘铁柱也愿意相信前一种说法,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他更愿意相信后一种说法了,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么温柔、好看地年轻女人被一帮男人抢来抢去的场面。
“旗人,镶白旗。
”女人淡淡的说道,手里地活却没停,很快就为刘铁柱的小腿换好了药,裹好了绷带。
“那这里是啥地方?”刘铁柱指了指窗户。
“武汉,楚望台军医院,你是这里的病号、伤员,四天前从蕲州转过来的。”
女人站了起来,弯着腰将被角拉了拉,盖住刘铁柱那两条光溜溜地腿,然后指了指他的头,说道:“你头上的伤很重,没事就别乱跑,若是内急,床下有痰盂,披上衣服再起床,现在要是再着了凉,就是洋人大夫也没辙。”
“洋人大夫?”刘铁柱摸了摸头上的绷带。
“楚望台军医院请了好几个洋人大夫,不过他们不常来,现在这里只有大清国……中国自己的大夫。对了,你醒了多久?”
“大概半柱香的工夫。”
“你躺着别动,我去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看,那头上地伤口是不是也该换药了?”
女人说完,端起盘子就走,走了几步又拐了回来,指了指悬在刘铁柱床头上方的一根绳索,说道:“如果想叫人帮忙,就拉这根绳子,我不在地话,会有别的护士过来地。”
“那个……那个……你叫啥?”
见那女人扭头要走,刘铁柱硬着头皮将她喊住。
“我叫秀宁。”
女人回头笑了笑,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走了。
刘铁柱呆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也空荡荡的,好象丢失了什么一样。
旗人如今也这么好说话了?或,男旗人跟女旗人地脾气不一样?还是革命之后旗人都老实了?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刘铁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恍恍惚惚中,眼前走来一人,刘铁柱这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瞧,这人虽也是女人,不过却不是护士,而是一个金碧眼的洋人,女洋人。
用那些教民的话来说,这叫“嬷嬷”,是洋人教堂里的修女,以前在江上跑船的时候,刘铁柱也是见过的,在他看来,这就是洋人里头的尼姑。
那修女身后还跟着几人,一人是金碧眼的男洋人,另外两人则是华人模样,其中一人还穿着军装,腰别短枪,似乎是个军官。
说起来刘铁柱为共和军运送辎重也有那么十几天了,平时押船的那些革命卫队的兵没少跟船工们唠嗑,现在刘铁柱已经能够从军官肩膀上的肩章认军衔了。
一杠尉二杠校三杠将,一星少二星中三星上,没杠没星大头兵,有杠没星准是愣头青。
这眼前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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