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助他夺嫡。
他将应有尽有!
都怪庄蔼那个老东西!自己的儿女是什么潜质,他竟看不出来吗?为什么偏偏推荐两个废物?
凤瑜狠狠扫落石桌上的酒壶和杯盘,仰天怒吼。
三日后,龙禁尉把凤瑜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罪名是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庄云珠已被凤瑜纳为妾室,自然也跑不掉,打入天牢后不久便被送去了教坊司。她托人给庄理寄了一封求救信,那边却一点音信都没有。
她对兄妹俩但凡曾释放过一点点善意,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庄小慧捧着一个手炉,蜷缩在铺满了厚厚毛毯的马车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万钧的后背。
“进来呀木头,里面暖和。”她娇声喊道。
“进去后视野受限,我怎么保护你?”万钧看似不为所动,后背却酥麻一片。
用指头戳人这个坏习惯一定是东家跟庄大人学的。他回宫述职的时候经常看见庄大人用指头戳皇上的眉心,把皇上戳得神魂颠倒。
而今他才知道这招有多厉害。
轻轻一点酥麻所带来的滚烫热意就让他的整颗心都化掉了。
这不,东家还在戳,还在戳……
万钧不得不回过头,低声哀求:“东家你别戳了,你戳得我浑身发热。坐在外面,寒风还能帮我降降温。”
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庄小慧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互相对视,目光里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和越来越灼热的星火。
就在万钧撑不住想爬进马车时,一道人影忽然从街角冲出来。
马儿受了惊,扬蹄嘶鸣,那人也随之摔倒,怀里抱着的画卷掉在地上,舒展开来,露出里面的雪屋静夜图和一首倾诉相思之苦的情诗。
诗与画都美得醉人。
路过的行人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就发出由衷的赞叹。有几个文人更是流连忘返,大声叫绝。
庄小慧看了看那幅画作,又看了看摔倒的人,眉梢不由挑高。
这不是余玉贤吗?
庄小慧的生意越做越大,接触到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想蒙她没那么容易。她早就看出来了,刚才余玉贤是故意往自己马车上撞的,她想干嘛?碰瓷?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扔出一两碎银,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赔偿你的,你自己去看大夫吧。”
余玉贤脸颊微微一红,眼里随之泛出屈辱的水光。
“我没摔伤,无需你赔偿。”她把银子捡起来,放在车厢外面的板子上,然后慢慢卷起掉落在地上的画,一瘸一拐地走了。
故意撞上来只为了说这么一句温和有礼的话?她图什么?
庄小慧有点发蒙,盯着余玉贤的背影不由看痴了。
万钧明知道余玉贤是女子,却也老大不爽,戳破道:“她是故意往咱们马车上撞的。她那身穿着打扮看着落魄,其实处处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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