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杜木生的话,“汪”地叫了声,就好像是在否决这个提议一样。
杜木生好像也听懂了一样,对着大黄狗道:“你的岁数也不小了吧,再大些都要成老光棍了。”
“汪!”大黄狗又平平叫了声。
杜木生这回没有听懂,问身旁狗语十级的闻盛华:“他这是在说什么?”
闻盛华微笑:“他说你像是在拿耗子的。”
杜木生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道:“他骂我是狗?他一条狗居然骂我是狗?”
杜木生有点不可置信,觉得这是闻盛华故意这么说,编排自己的,然而,当他不可置信地向大黄狗看去的时候,却见大黄狗点下了自己的狗头。
杜木生整个人石化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空前的侮辱,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指着大黄狗,气得不行,“我好心好意让盛华给你找一个媳妇儿,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骂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汪!”相较于杜木生的气愤,大黄狗则显得平静许多。
这回即便没有闻盛华翻译,生气地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杜木生瞬间懂了大黄狗的意思:好狗不和傻人一般见识。
“好哇!”杜木生直接扔下手里的伞,就作势要扑过去,教训教训这条大黄狗。大黄狗本就机警,在读木生将背包塞到闻盛华怀里的时候,撒腿就开溜。
“别跑!”杜木生立马追上去。
闻盛华看着追逐嬉闹的一人一狗,不由笑了笑。
这时,一个卖报的小孩从他身边经过,口中大喊着,“卖报卖报,南方那边又开始打仗了!”
闻盛华眸光一凝,一把拉住了这个卖报的小孩,“给我一份。”
站在闻盛华的伞下,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报纸被淋湿,将塞进自己衣服里的包拿了出来,抽了张报纸递给闻盛华。
一手交钱,一手交报纸。
闻盛华拿到报纸后,立马看起了报纸上自己最关心的内容,眉头渐深。
雨淅淅沥沥地下。
一个学生,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幕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大黄狗摆脱了追着他跑的杜木生,又绕回到了闻盛华的身边。
大黄狗敏锐地察觉到了闻盛华的情绪,并没有打扰闻盛华,而是静静地坐在闻盛华身前,仰头静静地望着他。
无论闻盛华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卡,过。”
导演赵亦文话音刚落下,宴弥和大黄狗还未从入戏的状态中退出,宴弥和大黄狗就听到站在场外的苟殊骄傲的声音:“我儿子真棒!”
瞬间,宴弥和大黄狗都从戏里回归道现实。
狗殊的声音不高,但也不低,至少苟殊身周的人是可以听到的。
尽管大黄狗同样觉得自己很棒,但他老爹这样说出来,大黄狗还是觉得挺羞人的。
不由得,大黄狗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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