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就在这时,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来人气势凛然,目光沉沉地看着屋内那人。
沈云景在看到方时镜的那一刻便慌了起来,可一想到他爹说了,方时镜未来会是他的妹婿,他便没了担忧,迎上前去,“方将军。”
下一刻方时镜便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沈云景整个人都被踹飞了起来,随后重重落趴在地,弓着身子捂着腹部,苍白着脸看向方时镜。
方时镜眸光森寒,道:“国公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对我示诚?”
沈云景艰难的呼吸着,全然没想到方时镜竟然这么狠,道:“这不是将军在朝堂便默认的么?我爹不过顺了将军的意,将军何苦对我发怒。”
沈云景不过一个大内统领,怎么比得上在战场真正沐浴过鲜血的方时镜有气势。
方时镜万万没想到沈蚩竟然会在背后将他一军,他的沉默竟被他曲解成了同意。
方时镜简直怒不可遏,现今的朝堂之态如何他不想管,也不想参与,更没想过要跟国公府缔结姻亲。
他爹不同意,方时镜更不同意。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人不顾方时镜在场疾步走来,单膝跪地,“失手了!”
方时镜并未因为一句失手就舒口气,气得又踹了沈云景一脚,这才拂袖而去。
沈云景看着方时镜离开的背影,咳了一声,喉间立即涌上一股腥甜,竟被方时镜那一脚踹出了内伤。
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抬手擦掉,那眼中浮现了几许杀意。
沈云景不是个大度的人,他会记着今日方时镜给他的这一脚。
“回去告诉父亲。”
“是!”那人立即退下,沈云景却转身,将手搭在个劣质花瓶上,轻轻传动,一副画后面出现轻微响动,却是一方密道。
沈云景沉下眉眼,就算月烛溟能查,也只能查到弯月刀头上,他会送给方时镜一份大礼,来还他这一脚之仇。
而战王府这边,晚上人便寻到了这处宅院,这处宅院从外看不出分毫异常,仇轩带人进去,却什么都没搜到,原本的密道被毁了,仇轩让人挖了几天才挖到头,另一边却直通右相府宅院附近。
而此时,已是除夕前夜。
月凛天在今天下午赏了战王府很多东西,沈牧亭不想跪,也不想出门,全由月烛溟独自折腾。
经过那次刺杀,月烛溟走哪儿都要揣着沈牧亭,这次国宴,沈牧亭自知自己多半躲不了,若是之前还有商量的余地,那么现在是完全没得商量了。
“我看你就是懒。”林绯钰趴在他们卧房的窗棂上,看着躺在窗边软塌上的沈牧亭,这人自那次之后便不再出门了,走得最远的就是浴汤房,平时还真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就连皇帝赏给他的东西,他都让月烛溟顺道接了。
林绯钰有时羡慕沈牧亭吧,可在看到从那迷阵跟地牢搬出来的尸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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