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唯安这个人很神奇,他看起来完全无所事事。
这条街上的人认为他是个典型的软饭男,而温尔漂亮又能干,还被他不珍视,简直暴殄天物。
可温尔是个没心的,但是外人不知道她没心,以为只是表面强装,纷纷同情她。
而邹唯安就被众人唾弃。
这样一个人人口中如废物的男人,在外头却混得风生水起。
他不愁吃喝穿,偶尔还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求他睡。
虽然邹唯安回来跟她说时,有添油加醋,炫耀成分。
但事实,估计八.九不离十。
温尔忘记了自己上次答应林斯义的,劝邹唯安改邪归正,好好上进的话。
放任这个男人在外头胡闹的结果就是,他终于有一次太过疯狂,直接闹到林斯义的眼皮子底下。
那时候,距她气走林斯义已经过去一段时间。
且这一段时间,林斯义没有出现,店门前换了一辆又一辆不同的车,每次超过一个小时以上都会令温尔警觉,然后惊喜的发现,他的宾利失去潜伏作用后,再未换其他车子过来。
他完全知难而退了。
大概是知道“兄妹”情欺骗不了她了吧。
彻底退出了。
温尔高兴又难过。
虽然过得很痛苦,但还是觉得这座城市有盼头,每天和鹏鹏笑,带着他做语言康复训练,一边开始盘算,不久的将来和邹唯安离婚后,这间有对方十五万本金的超市该怎么分。
邹唯安拿不出另外十五万给她,她同样也给不了对方,如果鹏鹏不手术,对她而言倒是简单。
这么谋划后路时,林斯义打来电话,说要和她见一面。
从未如此正式的邀约,在他们的五年后。
温尔不明白他目的,好奇应约。
到了地方,是一家禅意十足的私房菜馆。
两人在等上菜前,他先开得口:“和他离婚。”
“鹏鹏在这里,你说这话合适吗?”她心平气和,已经懒得跟他争。
林斯义也心平气和。
他看着外面景色,忽然说:“开春了。”
不知不觉她回来已经五个月。
除了一开始的两个月外,另三个月他们一直在有形或无形的纠缠。
“我以为你是来跟我做了结的。”温尔说。
林斯义笑,仍是望着外面的迎春花,“耳朵你知道吗?”
“什么……”
“我心里从你走那一年,就没开春过。”
“……”温尔心说,果然是来了结的,从他叫的那一声耳朵开始,她低垂着眸,继续倒手中的水。
鹏鹏在院子里头喂鱼,服务生贴心看顾着。
整家馆子都没别的客人。
他突然又说:“你见过拉萨,凌晨三点钟的大昭寺吗?”
温尔手已经开始抖,说,“没见过。”
“你怎么没见过?八廊街二人间客栈,十分钟到大昭寺,老板娘提供导游服务,尤其凌晨空旷无人的大昭寺前街,能看到磕长头的当地人,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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