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落下。
听着屋内传来的凄惨叫声,贾瑛心如止水,不见半点波澜。金钏的死由,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的,悲则悲已,却也有几分自取之忧。
福祸无门,为人自扰。
做丫鬟的,就该摆正了下人的姿态,方是长久生存之道,尤其是对于像宝玉这种的,府里的嫡派子弟,他的主意岂是那么好打的。
年轻轻的想不开,也不知到底苦了谁。
明明是个丫鬟,却来的比主子还要有心气儿,怪就怪自己投错了胎。
贾瑛对王夫人的观感,向来不怎么感冒,经此一事,更是差上几分。都说慈母多败儿,果真就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性子,去作践一个丫鬟。
他不能给金钏什么说法,也没必要,不过既然都娇惯着宝玉,那他偏要反着来。
打宝玉,他是不好出手的,只能给贾政助助威了。
“站住,你往哪儿去?”
刚刚出门,便看到周瑞在与几个小厮低语,接着便与打开院门往里头去,被贾瑛喝住。
“二爷,老爷这般打,宝二爷如何受得住,只怕要被打出性命事儿来,便是我们做奴才的看了,都心疼的紧,二爷怎不劝着点老爷。”周瑞上前说道。
贾瑛轻声笑道:“又不是打你们,果真心疼?”
“还能有假?”
贾瑛懒得计较这些,只是冷声说道:“既知道是奴才,就做好自己的本分,老爷教子,岂容得你们插手,多嘴多事。”
周瑞听了面色一滞,连带闻信赶来劝解的几个管事,也都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众小厮也不敢擅自入内禀报,只能干等着。
贾瑛心感满意,这府里,总缺了点严厉。
声音愈发凄惨,等到渐渐变了调儿,闻若兽嘶时,贾瑛才示意守在院门跟前的小厮入内禀报。
不过一会儿,王夫人带着内外大小便匆匆赶来,看向屋外站着的贾瑛,脸上带着埋怨。
大概是下人同她说了方才之事。
“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就干净了!”贾母的声音带着急切,入内看到宝玉裤子上都渗出了血迹,更是哭闹不止,指着贾政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怜一把年纪一把胡子的贾政,当着一众后辈的面儿,被老娘骂的无地自处。
“瑛儿,你跟我说,为何要拦着人,不让报我,你可也诚心看着宝玉被打死才好。”
贾母难得向贾瑛发怒道。
到底,侄孙子,不如亲孙子。
“二老爷教子,做侄儿的还能拦着?也不觉有什么错,当年孙儿父亲抽的比二老爷狠多了。”贾瑛无辜道,但也是实话。
他那老子,还真是吊起来抽过他好多次呢。
主要也怪贾瑛,一来熊孩子,就得又熊孩子的样子,二来,刚过来,什么都新鲜,难免荒唐一些。
“他能与你比吗?你皮糙肉厚,他娇生惯养,怎能比得。”
“您老也说了,娇生惯养,也该好好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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