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次。”
沈抑突然忆起某个晚上,江免说话的语气比往常虚弱,却还记着给他带米糕。
而他呢……
不仅没发现他的异常,还心安理得的吃完了那块用他命换来的米糕。
霎那间,种种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令沈抑如鲠在喉,似困在布满荆棘的阴暗地带,永无天日。
见火候差不多了,如花深藏功与名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两人。
沈抑愣愣的看着江免的那双眼。
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失明才十几天就受不了了,而江免呢……
一年。
整整一年。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因失明过,沈抑知道失明时的痛苦。
望着江免瘦削的身体,沈抑的眉上蒙上一层阴翳,整个胸腔像被生生撕裂开来一般,痛到极致只剩麻木。
他低头盯着自己微颤的手。
他都干了什么?!
指尖微曲,他面无表情的抬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听到清脆的声音,江免神色微讶,摸索着朝他靠近。
【你老攻拿刀要自残。】系统出声提醒道。
江免立刻急了,却因看不见找不到人,慌乱的四下触碰,待碰到人后,他连忙将刀夺下,“要死啊,动不动就自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江免摸向他的手,触及一手粘稠,又急又心疼,“你是要气死我!”
抓着他摸起盲杖朝屋里走去,熟练的拿出纱布给他包扎好。
看到江免紧张自己,沈抑偷偷笑了,可想到些什么,笑意渐渐收敛。
用力握紧拳头,任由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满不在乎的移开视线,定定的看着江免,“你说过要陪我的,却丢下我一人……”
听他声音不对劲,江免摸向他的脸,入手冰凉。
他竟哭了。
江免忙拥住他道歉,“对不起,我……我是怕你看到我的脸。”
听出他话里的可怜,沈抑呼吸一窒。
久未听他开口,江免小心翼翼的问:“你还恨我吗?”
沈抑没说话,静静地的看了他许久,方问:“你对我,只是愧疚?”
“放屁,这你都他妈看不出来?”刚吼完,意识到有点崩形象,江免连忙改口,温柔道:“咳,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的心意,已经够明显了。”
即使他改口改得快,但还是把沈抑吓得一哆嗦。
见他不说话,江免又道:“那个……你看哈,我喜欢拉屎,你喜欢尿尿,咱俩郎才郎貌。”
“……”
“你喜欢我?”像是才反应过来,沈抑哑声问。
“不然?”
这倒霉玩意,都这个时候了还问。
【黑化值:65。】
机械的报告声一出,江免意外的挑了下眉。
这黑化值跟闹着玩似的。
下一秒,他猛地被推倒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强势的压迫感笼罩而下,令他心口一跳。
“干……唔……”
微凉猴急的蛇侵占洞穴舔.舐、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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