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劲时,他咦了一声往城下看,底下一片混乱,大部分士兵的脸上血色尽无。
再看城上,侍卫们纷纷背过身吐了,隔得最近的殷戾是最能忍的那个,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跟便秘似的。
哦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嘶,有那么难听吗?
江免皱眉思索,随即想着肯定是他们不懂欣赏,绝对不是自己唱得太难听。
对,就是这样。
见藩王要逃,江免举着伞叫住他,“等等,你当战场是过家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藩王僵着身体回头看他,“你又想如何?”
“来来来,都坐好,听我给你们念一遍道德经才能走。”
藩王以为听经总比听曲好,但才听了半个时辰,他就哭着求殷戾赶紧抓他入狱。
殷戾:“……”
……
正午。
江免正在跟三妃打牌,三妃有意无意的问他,“你说你不是江免,那你是夺舍?”
“我也叫江免,也不算夺舍吧,我穿来时他本就要消失了的。”
“穿?”
“类似移魂。”
三妃略加思索,道:“可我发现你有双魂。”
“嗯,他还有残魂留在我体内。”
三妃脸色微变,紧盯了他许久方道:“你对他……是何感想?”
“能有什么感想?”
“你就没想过让他去投胎吗?”
江免摇头,“他还未见到爹娘,放心不下,没法去投胎。”
三妃:“一身不能有两魂,这对你有害无益。”
“我知道,可毕竟是我占了他的身。”
三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等江免去找泽泽玩时,三妃按下机关朝暗道里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御书房,见到椅子上坐着的人时,她单膝跪地行礼,“主子,属下探查过了,他体内确有残魂。”
殷戾头也不抬的问:“谁的?”
“原江世子的。”
“可会伤及他?”
殷戾口中的“他”,指的是穿来的江免。
三妃神色凝重道:“会。”
闻言,殷戾双眸微眯,眼底闪过弑血,薄凉道:“在不伤他的前提下,将残魂抹去。”
抹去?三妃惊了,“可江公子说……”
殷戾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
三妃头皮一紧,连忙伏地惶恐应道:“遵命。”
久未听他有其他吩咐,三妃抖着双腿起身,微躬着腰倒退几步,再转身朝暗道里走去。
子时。
江免飘来三妃的寝殿内,问她:“叫我来作甚?”
三妃娇嗔瞪他,“无事就不能叫你?”
“能,说吧,啥事?”
“新买来的香火,你吃吃看可合口?”
哟,太阳打西边出了?
江免喜滋滋的飘过去闻了闻,惊喜道:“好香,出手真大方啊,说吧,是不是又想要胭脂……”
“了”字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江免头晕目眩的软倒下去,眨眼间便失了意识,昏迷不醒。
三妃拿着符纸朝他靠近,犹豫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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