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将簪子刺进自己的胸膛里。
在这格外寂静的洞内,掉根针怕是都能听见,更别提衣衫刺破,簪子入肉的声音了。
似嫌扎得不够深,楼缚握着他的手再狠狠地一推,簪子立马进了大半。
瞥见鲜红的血从他胸膛处窜涌而出,江免瞳孔一紧,触电般迅速放开手。
看他脸色倒比自己这个伤者还要苍白,楼缚用手背摩挲他脸,勾唇笑,“解气了?”
胸前插着簪子,竟还能笑得出来?
疯子!
江免拍掉他的手想往后缩,突觉腿间异样,定眼一看,待见脚踝处锁着两条玄链时,眉头紧蹙,瞪向楼缚,“解开!”
楼缚非但没解开,反而还捧起他的一只脚亲。
死变态。
江免挣扎着想缩回脚,但他力气贼大,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动作间不小心蹭到他胸口,促使脚背上沾了零星血迹,妖艳又诡靡。
楼缚眸色晦暗的紧盯他脚背,骤然低下了头。
眼见这疯子将脚背上的血舔.舐干净后,犹不餍足,还用尖齿磨咬着自己的脚背,如被猛兽觊觎般,瘆得江免头皮发麻。
“楼缚!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楼缚没回他,只顺着他脚背往上。
冰凉的触感袭来,恰似毒蛇爬过,激得江免鸡皮疙瘩都起了。
本想一掌冲他拍去,突然发现自己内力被压制,修为尽无,脸色阴沉下来,江免质问出声,“你对我做了什么?”
楼缚与他对视,低声道:“为了防止你逃跑,只能出此下策,你乖乖的。”
“乖泥煤,给老子解开听到没有!”
“嘘~”楼缚将手指放在他唇间,意味不明道:“你师兄和你师尊对你挺好。”
“你威胁我?”
楼缚轻笑一声,面不改色的将胸前的簪子拔了,使了一道清洁术将簪上的血迹弄干净后,给他挽发戴上,见他抬手要扯掉,低沉道:“想清楚。”
听他话里有话,江免的手瞬间僵住。
这时,楼缚信手一挥,虚空处就显现出帘绯的画面来。
此时的帘绯正在打坐修炼,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他真气受损又有心魔,若不是有掌门助他,他怕早已走火入魔,再加上忧心于你,经脉阻滞,无法静心,但凡再受半点刺激,你说他会如何?”
江免手握成拳,死死盯着他,“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别动我师尊!”
楼缚将他额前碎发挽至耳后,柔声道:“只要你听话,我便不会伤他们分毫。”
“呸,你无非就是想折磨我。”
“你是这么想的?”
江免冷漠的撇开眼。
楼缚眸色暗沉,伸手还想碰他,却被他厌恶的躲开。
手僵在了半空,片刻后,楼缚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四周温度骤降,察觉他身上不断往外冒寒气,江免讥讽出声,“怎么,我用你对我的方式对你,你就生气了?”
楼缚神色一僵,拢在袖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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