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对戏的人都带入戏,由内而外的产生对他的恐惧感。
抖成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触电了。
不过,时醉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居高临下的强者气息,威慑力十足,那人害怕也是属实正常的。
江免以为时醉拍戏是闹着玩的,但狗东西演戏时很敬业,演技也好,适合吃演员这碗饭。
似注意到他的视线,趁镜头不在自己身上,时醉看向布偶猫,嘴里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蠢猫。
江免打哈欠的动作僵住。
狗东西!!
小于见这小祖宗似要冲过去跟醉哥干架,吓得赶紧抱住他,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好声劝道:“祖宗哎,醉哥在拍戏,不能去捣乱。”
“别拦我,老子要去挠他的几几,让他当太监!”
暴躁的喵叫声特别凶,小于心惊胆战的,很怕他挠到自己,到时候就得打狂犬疫苗了。
布偶猫不是都挺乖的吗?
为什么这只祖宗的脾气如此狂躁!
又一次被狗东西弹脑瓜崩后,江免叼着罐头想离家出走。
他堕落太久了,得去找老攻了。
可脑海里又止不住的想,时醉会不会就是他的老攻。
但这想法才经过大脑几秒,他就飞快抛之脑外。
这么缺德又损的狗东西,不可能是他的男人。
等等。
这种欠抽的性格,好像挺符合他老攻的特性的。
尤其在不做人和当狗这种事上。
江免正犹豫不决时,卧室里突然传来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又搞什么飞机?
江免放下罐头跑进卧室里。
今天的时醉起晚了,并且已经很长时间没下床了。
他不是还要拍戏吗?
眼神乱瞟,江免看到床头柜下落了一地的玻璃碎渣,还有大片的水渍。
嘶……
不太对劲。
江免跳上床瞧了时醉一眼。
时醉的脸色不太正常。
双颊透着些许潮红,唇色却是病态的白。呼吸粗重,眉头紧蹙,似在隐忍着什么。
之前还特精神的弹他脑瓜崩,怎么才一会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你要死了?”江免问。
昏沉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后,骤然清醒。
时醉睁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许久才沙哑道:“死了,被你气活了。”
“是嘛,那我可真牛逼。不用谢我,学雷锋做好事。”
“……”
那冷刀子似的眼神落在江免身上,不由得让他瑟缩了一下,良久,他才小声问:“发烧了?”
时醉闭上眼,当他的话是放屁。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
江免跳下床走了。
小小的影子消失,室内恢复死寂,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没再响起。
不消片刻,室内就蔓延着一种枯死的腐败气息,似凶兽被拖入深渊,想挣扎却未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无数荆棘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时醉,恶狠狠地将他拽进沼泽泥潭中,极端且窒息。
“咚”的一声,药瓶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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