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湖上的事。
瞧着就不正经,还有点神叨叨的,但这人实际上却是个神医。
就很神奇。
而廖痕恬表面看着挺不正经的,可跟石针香对比下来,却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闲来无事还跑去要了个武林盟主当了,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
聊得多了,不知怎地聊到孟暗。
廖痕恬道:“那小子才六岁就被送去庙里住,后来遇到师父才拜在师父门下。那会儿他挺沉默寡言的,一天下来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
江免问:“他为什么会被送去庙里?”
廖痕恬还没说话,石针香率先道:“嗤,还不是怪那些个老不死的,说孟暗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得送去庙里才镇得住,糊弄鬼呢。”
封建迷信真的要不得。
那么小就被送走,难怪养成了凉薄的性子。
江免心疼得不行,以至于孟暗过来时,他立马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相公,你受苦了,以后有我疼你。”
孟暗被他肉麻到了,皱眉看向亭中的两人,用眼神询问他们又给他胡说些什么了。
石针香和廖痕恬假装没接收到他的眼神,皆低垂着头专心地看着地上的蚂蚁。
眼看身旁的小傻子越来越黏糊,孟暗拿手指抵在他脑门上将他推开,“站好。”
江免一脸错愕,“我心疼你,你却凶我?”
孟暗眼皮一跳,下意识要往后退,但没来得及。
下一秒,衣袍被他拽住,随即便是熟悉的一幕。
江免小嘴一瘪,开始了他的表演。
一哭二闹,闹完还把鼻涕蹭在孟暗衣裳上。
孟暗:“……”
盯着衣襟上的脏东西,孟暗额上青筋暴起。
最近是不是太惯着这个小傻子了,竟如此得寸进尺。
正欲冷着脸说教,抬眼却见小傻子红着眼睛看着他,杏眸里升起了水雾,可怜又委屈。
叫人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我只有相公了,相公不能凶我。”
小傻子拉着他的手,眷念而又依赖的靠着他的肩膀,声音沙哑略带哽咽,听着就让人心疼。
孟暗喉咙一哽,一下子忘了说教的事,条件反射的伸手搂住他的腰,另外只空闲的手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头。
温柔得像变了个人。
石针香和廖痕恬身为吃瓜前排,此时看到这一幕,手里的瓜立马不甜了。
啧啧啧。
小师弟果然被他的王妃吃得死死的。
难得的是,在有生之年,他们竟能在小师弟的脸上看到了温柔。
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止孟暗的师兄们吃瓜,孟暗的影卫和暗卫也在吃瓜。
一边看一边还笑得贼猥琐。
比抱了自家媳妇还兴奋。
听着下人们说王爷和王妃如何恩爱,陈焉彻底坐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奔向江免一贯常待的凉亭里。
看到他面前有一大盘葡萄,而自己却只得了一串,陈焉嫉妒得脸色有些扭曲,“你个傻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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