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丧良心的财主让驴推磨前,都知道给驴喂好食,而爹呢,什么都不给不说,一家人坐享其成却使唤一个病秧子干活,哪有这般不要脸的道理?”
“你那么多康健的儿子不喊,非得磋磨一个病弱的,怎地,就因为大郎不是亲生的,所以就可以随意作践?”
江免在村民们的眼里都是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的,何曾有过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
“对公公如此不敬,他就是一个不孝粗鄙之人,之前都是装的,你们别信他!”人群中,宓画咬牙切齿道。
心中有恶意的村民连忙出声附和,而持有善心的村民则帮着江免他们说话。
“你们胡咧咧什么呢,这事要搁你们身上,你们保准比免哥儿还急。”
“就是,免哥儿好不容易才不守寡了,可不得多护着他的夫君?”
“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没落在你们头上,你们自然说风凉话,呸,什么玩意。”
宓画见风向不对,变了脸色赶紧退出人群。
这边。
盯着眼前矮了一个头并且羸弱的哥儿,萧执眸色暗沉,心头火热。
媳妇儿怒发冲冠只为我,他心里果然除了我还是我。
想亲他。
往死里亲的那种。
为了亲亲,萧执“兽”性大发的扛起江免就跑。
其余人一脸震惊。
萧家大郎健步如飞,强壮有力,瞧着哪还有病秧子的样子?
见此,萧父立马指着萧执消失的方向道:“瞧瞧,瞧瞧,哪有什么病弱,他分明就是装的!”
然而哪怕事实就在眼前,村民们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只因萧父不是个厚道人,他们是一丁点都不想跟他沾上。
常年打猎且闷骚的猎户,就是个野蛮人。
江免的唇破了。
she头也麻了。
脖子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脖子先忽略不计,他这嘴老受罪了,吃东西时贼费劲,偏偏萧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不是最喜辣,来尝尝这豆.腐。”
江免看向他,指着破了的唇问:“我都这样你还让我吃辣?”
“自然让,为夫又不是苛刻之人。”
得,说不通。
江免恼怒的把筷子扔桌上,起身就回了屋。
萧执不解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想着他没吃几口,便带着豆.腐又追了过去,想着劝他再吃几口。
很明显的,因萧执犯蠢,江免心里头更冒火了。
这一火就不想让萧执好过,于是乎,他拿积分跟系统换了几片带刺的仙人掌,亲手缝制了一条特别拉风且独特的“亵裤”。
被逼着穿此“亵裤”睡觉的萧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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