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但臣妾无法不来。”她终是怕他误会,因为这个误会太大,她发觉自己承受不起。
“不必解释。”慕容宸睿轻扬唇角,划过一抺淡笑,再次握住她的手往囚室折返,“那姓庄的渝城守将正享受着猫捉老鼠的乐趣,应该不会太快带兵涌入。”
路映夕跟随他,并不问为何要返回囚室,只分析道:“庄守义不似这种心思奸险之人,恐怕背后另有高人出谋划策。”把人逼至绝境,是为了激出君王的傲气。这般用心计,不像是守义所为。
“背后伤人,算何‘高人’?”慕容宸睿冷嗤,深眸中染上几许寒色,“这笔帐,朕迟早会与他算!”
“皇上知晓是何人?”路映夕接言问道,心中却不意外。
慕容宸睿没有回话,贴上囚室的石壁轻轻敲打,似在寻找什么。
“皇上想破墙而出?”见他如此动作,路映夕不由眼睛一亮,但随即就暗下来,“即使出其不意,可府衙的前后也必定都有士兵重重包围,仍旧不易逃离。”
慕容宸睿皱着眉头不吭声,仔细地摸索着斑驳的墙壁。
不一会儿,他忽地道:“找到了。”
“有何玄机?”路映夕疑惑地凑近。
粗木刑架原是靠着墙壁,现在被慕容宸睿移开,便只剩下一面沾染血迹的灰墙。
“朕被绑于刑架上时,拳头碰撞过墙壁,内里似乎是空的。”慕容宸睿以指节轻敲石墙,笃笃有声。
路映夕一听那声响就知有异状,趋前细看。
“是机关。”她碰触着砖与砖的边沿,绽唇一笑,“不知哪位前辈曽经被囚于此,致力于逃狱之事。”
“有密道?”慕容宸睿挑眉疑道,“你能肯定不是另一种陷阱?”
“机关的位置如此隐秘,应该不是府衙的人所设置。”路映夕一面回答,一面走到墙角,蹲下身摸着地砖,“驱动处并不在那块空砖后,是照五行八卦而设,不谙奇门遁甲之朮的人决不可能找到。”
话音刚落,就听“喀咔”之声,几块地砖同时凸起。
撬开那几块地砖,即出现可容一个人爬入的黑洞。
“的确有密道,但无法保证这是一条巳挖掘完成的密道。”路映夕扭头望向慕容宸睿,眼询问。
“是死路或活路,只有走了才知道。”慕容宸睿语气铿然,神色坚毅。他巳无路可选,只能赌这一把。
“皇上可会后悔来了渝城?”路映夕嗓音轻浅,但眼神澄澈执着。
“不。”吐出简单的一个字,慕容宸睿敏捷地跃入地洞中,双臂支撑着地面,只余半身在外,“你先等着,由朕探一探下面是否安全。”
“没有时间了。”路映夕微微浅笑,侧耳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杂乱的脚步声尚有一些距离,但是似要冲入牢门的迹象了。
慕容宸睿浓眉皱紧,暗自一咬牙,纵身坠下地底。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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