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难道你想过这样的生活?”
卓和的话深入卓娅的心里,让她好似看到了自己惨淡的未来,脸色瞬变。
卓和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说道:“如果云轻歌做了对不起宸王的事,宸王正处伤心之即,这时你出现是不是恰到好处?这样我们也可完成大哥交给我们的任务。”
卓娅神色动容,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怒目圆睁。
“卓娅,我所做一切可都是为了给你清除障碍,为了我们吐斯国的大业。”
“本公主姑且信你一次。”卓娅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卓和本柔和的双眼微深,眼底有凛冽的寒光,犹如刀锋般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你确定要这么做?据殷思行所言,此女可不一般。”格尔泰缓缓现身,如隼鹰的眸,注视前方,眉眼之中却是找不到一点温度。
卓和勾了勾嘴角,薄唇轻启:“不一般才好,说不定日后还能助我一臂之力。”
“只怕她无意,到时咱门的一番努力却是惘然。”格尔泰面露愀然之色。
且卓和却笑意渐深,颇为自信道:“你多虑了,她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女人,需要的也不过是男人的疼惜。”
从今日的相处,他便已经对云轻歌了解了一二,对他来说并非一个难搞定的女人,不过,多费些心思而已。难搞的而是让皇上都忌惮的宸王。
卓和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瞬变,神情凝重,问:“让你派人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我派人去的时候,已经被清理干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清理干净?”卓和陷入沉思,将刚刚白天宸王护卫与黑衣人交手的画面又回忆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端倪之处。
如果没有任何端倪,宸王为何要将尸体都清理干净?这是在怕被查到什么?
“可还有机会给宸王诊治?”卓和问,神情越加凝重。
若是宸王媚蛊已解,不仅对大越皇上是心腹大患,对他更是。
格尔泰摇摇头,冷道:“已经错过一次最好的机会,已没有借口。”
“借口?”卓和扯了扯嘴角,一抹阴冷的笑一闪而逝。
“没有借口,我们便给他找一个借口,此行,一定得试探出宸王的底细,也借大越皇帝的手除之,否则他将会是我成就大业的绊脚石。”卓和语气轻慢,神情慵懒,眼底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格尔泰微眯的小眼,狭长的目光一转,好似想到什么,冷道:“大越与吐斯国喜好骑射,二王子可请皇上准备一场骑射宴,一展大越与吐斯的风格。到时只需宸王的马出了问题,我便可借由为他诊治,到时便能一探虚实。”
卓和嘴角的笑意缓缓展开,眼底凛冽的寒光却也更胜。
——翌日
平日巳时才醒的云轻歌,因一直记挂着卓和送来的这批歉礼,今日辰时便已经醒了。
“玉影,去准备马车,将昨天我交给你的东西搬到马车上。”
“小……姐!”玉影并未动。
云轻歌眉头一紧,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玉影小声道:“小姐,那批珠宝手饰已经……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云轻歌眼底卷起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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