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曾氏同时抬头看了一眼云轻歌。
曾氏率先开口道:“是,事发之前,老爷突然拿回几张银票,说让为妇收好,而且前日出府,老爷也并非巡视,而乃……乃出逃。”
说完,曾氏连忙低下了头。
“出逃?为何要出逃?”叶良抓住重点的问。
“因为……因为老爷说事……事情败露了,宸……宸王殿下定不会饶过他。”曾氏声音越说越小,甚至怯畏的抬眸看了一眼凤陵宸。凛冽的神色,吓的她又速速低下了头。
叶良看向凤陵宸,只见他冷峻的脸上,淡然自若,好似谈起的并非他一般。
兰大人见势,拿起响木堂重重的一拍,厉斥道:“大胆曾氏,你竟敢妄议宸王殿下。”
“臣妇不敢!”曾氏吓的连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凤陵宸,薄唇微微开启,冷道:“你说事情败露,所为何事?”
“臣……臣……臣妇不知,老爷……老爷并未明说。”凛冽的气势下,吓的曾氏嗑嗑巴巴。
“那银票可在?”
“在!”曾氏连掏出银票颤颤巍巍的递上。
衙役上前接过银票递上。
凤陵宸接过看了一眼,轻声吐出两字。
“殷庄!”随后便递给兰大人,兰大人看了一眼,恭敬的递给叶良。
叶良看了一眼,将银票放下,神色锐利的看向秦氏,厉声道:“你所说银票可在?”
“在,在!”秦氏连掏出银票递上。
“这是民妇夫君死前拿回来的,说是一名贵妇人赏给他的,说只要装死在望月楼就行,可……可随之,人竟……竟真的死了。”
与曾氏所上交银票一样,同出自殷家钱庄。
叶良拿着银票,看向萧烟兰质问:“萧氏,这些银票乃出自殷家钱庄,你做何解释?”
“叶将军,冤枉啊,如今人死无对证,仅凭几张银票,这分明是云轻歌故意构陷。”萧烟兰大喊冤枉,还不忘无辜的抹着眼泪。
云轻歌冷嗤一声:“殷夫人,是不是冤枉,只需到你殷家钱庄一查便知,民女想,从钱庄支出银票,是需入账的吧。”
“王爷,叶将军,兰大人,民女要求彻查殷家钱庄。”
“云轻歌,你算什么东西,我殷家钱庄,可是你说查便查的?”萧烟兰恼羞成怒。
云轻歌冷斥:“殷夫人是心虚不敢查吧。”
萧烟兰勾了勾嘴角,耻笑道:“我有何可心虚,收买他们,我根本就未用银票。”
“哦!”云轻歌嘴角笑容拉深。
公堂上瞬间安静。
萧烟兰反应过来,怒不可遏的冲向云轻歌大骂:“你这个贱人,你敢套我?”
啪!
叶良拿起响木堂重重拍下,怒斥道:“大胆萧氏,这可是大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
衙役上前将萧烟兰钳制住。
“宸王殿下、叶将军、兰大人,此案怕是已不用审,殷夫人已自招。”
兰大人借势,厉声呵斥:“大胆萧氏,你是如何收卖赵铁柱与易中一的,从实招来。”
“大人,冤枉啊,这就是云轻歌故意陷害。”萧烟兰连下跪叫屈,无非不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兰大人用力再次将响木堂拍下,怒斥:“你已自供,何来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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