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妄图摇动它,却只有零星地几个小花瓣落下。
也是极美的。
那个短发的小老太太倚在门框上眯着眼看着她,烟囱里向上升起炊烟,远处有几条小狗撒欢的短叫声。
“小桃儿,洗洗手吃米团。”
“好!”
伴随着清脆的好,栅栏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年轻的盛父盛母。
那是还很英挺的盛父,满面笑意地把她抱起来举高高,她谨慎地盯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最终却抵不过在空中穿过光束的兴奋感,挥舞着小手臂,咯咯笑着。
然后就是无尽的失去,奶奶,槐树,栅栏,抱起自己的男人,都在自己面前消失。
她惊醒,“嚯”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又做梦了,梦里美好的种种,这么多年,在数不清多少痛苦挣扎的夜里让她从梦中惊醒,梦里有多么清楚,醒来后面对漆黑的房间时便有多么失落,她以为时间能治愈,可是好几年了,她一分一毫都不差地,依旧疼痛着。
“你好呀盛同学!”
盛灼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一身纯棉白色宽松衣物的女生,整个人陷在松软的单人沙发上,小腿挂在扶手上,脖子枕在另一边,整个人斜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温白,手里还拿着一个鲜红饱满的苹果咬着。
盛灼这才打量了一下,发现身下的床柔软舒服的不像话,房间宽大装修豪华,一看就不是自己那个十几平转身都费劲的小地盘。
天已经黑了,盛灼看了一眼窗外。
“我,我怎么在这?”盛灼皱皱眉,堵在嗓子眼的苦涩还没有褪去,神情还有点恍惚。
“啊,你问这个啊。”说着温白坐起身,似乎是颇有兴趣,“我蹲在一个角落里偷吃烤地瓜,然后你就倒在我身后。”
“......”
“怎么没把我吓死。”
“谢谢。”盛灼说着想掀被子下床,不愿意过多停留。
“哎哎哎,你别走了,”温白上前给她又推床上了,旋即粗暴地把被子掀盛灼脸上,“你休息休息吧,明天还要考试呢,都快十一点了。”
盛灼抬眼看了看这个只见过一次的女孩子,似乎是犹豫了很久又好像是只一秒的功夫,点了点头。
“谢谢。”
温白摆摆手,便往门口走,关门前还给灯顺手关了。
又剩下盛灼一个人,可是面对这陌生的环境,她却感到格外的有安全感,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睁眼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盛灼生物闹钟准时的把她叫醒了,整理好床铺,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温家华丽异常的旋转楼梯,红木扶手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下了楼梯,偌大的大厅,只有温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咬着起司,旁边的看起来像是保姆的阿姨在往茶几上摆着牛奶和水果。
听到拖鞋的声音,温白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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