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烤面包,而是时景苏和那些小狼狗本人,他用最尖利的牙齿,将他们统统撕碎以后,再咬得稀巴烂。
时景苏:……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狼吞虎咽的楚砚冬。
一直以来,楚砚冬都很在乎自身的外在形象。
他吃饭时,可以用“高贵优雅”四个字来形容,有种古典的庄重感。
然而今天……
时景苏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情况。
江以惠也是同样没想到。
都说人不可貌相,难道食物也有不可貌相一说?
看楚砚冬吃的这么香,一点食物残渣都没有剩下。
江以惠觉得是自己错怪时景苏了,可能他做的早饭,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美味。
楚砚冬吃完以后,感觉整个舌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舌头。
又咸又甜的味道在舌苔里冲撞。
忍着一阵阵的恶心,苍白着一张脸,楚砚冬站起身,不发一词,迅猛地离开时景苏和江以惠的视线。
来到二楼的次卫,对着镜子,楚砚冬还是没忍住,将刚刚吃下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身后逐渐有脚步声靠近。
是“放心不下”的时景苏跟来了。
还没抬头,身边轻轻柔柔地递来了一条十分整洁的毛巾。
时景苏眼睫轻颤,满脸带着深深的歉意,好像非常的羞愧:“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处理好,是我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他期待着楚砚冬会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你还知道你做饭难吃吗?既然知道的话,就不要随便丢人现眼了,还把那么难吃的食物端来给我吃,是按的什么心思?离婚,必须离婚!”
但楚砚冬只是呵呵冷笑一声,眼睛紧紧盯着他,好像想从他的脸上盯出一点点微妙的不对来。
然后,他发现时景苏再次露出了一种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的神情。
这就是让他违和感最重的地方。
明明是在认错,但时景苏好像很希望他大发雷霆,对“她”发怒一样?
楚砚冬冷笑:“一点都不难吃,我很高兴你能为我做饭。”
时景苏:???
接过毛巾,他随意地擦了一把,又将毛巾塞回时景苏的手里:“明天继续做。”
时景苏:???
艹啊!!
楚砚冬非但没有骂他远离他,还让他继续做?
他是不是味蕾坏了?
否则好吃和难吃两种味道都已经分不出来了吗?
可他刚才明明……吐了啊!
时景苏难以置信。
楚砚冬已经从他的身边离开,到楼下和江以惠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便乘上私家车前往公司的路上。
时景苏人快没了。
站在原地有点傻眼。
他觉得他的耳朵进水了。
可能听错了楚砚冬的意思。
他怎么能叫他明天继续做呢?
想象中的用难吃的食物将楚砚冬封印的结局没能达成,还反其道而行,偏离原来预定的轨迹越走越远。
时景苏很想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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