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创作一些干谒诗文,以图不经科举,被引荐入仕。
想到这,秦川摇了摇头。
诗仙、诗圣前半生,不是在干谒权贵,就是在干谒权贵的路上。
可以他们的才华,不也熬到四十多才被授予个屁大的小官?
“长安秋雨十日泥,我曹鞴马听晨鸡。公卿朱门未开锁,我曹已到肩相齐。”
诗圣都混成这惨样,就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是算了!
没品就没品吧!只要钱到位,其他都好说。
秦川思及至此,放下碗从腰里取下锦囊,打开往里一瞧。
呦呵!五吊钱!够茶柱初期的物料采买了。
一想到茶柱,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办,连忙扒拉几口,结完账匆匆出了小店。
大食商会位于延康坊,是阿布临别之时与他约好见面的地儿。
从永兴坊过去,要横跨大半个长安城,光靠两条腿肯定不行。
还好城里租赁车坊遍地都是,秦川往南走了没多远,就寻到了一家。
付过两百文押钱,他骑着小毛驴,一颠一颠向西而去。
穿过漕渠,越过百步宽的朱雀大街,往南再走两坊之地,便是延康坊。
秦川进了坊门,想起一会去老葛家总不能空着手,于是又在十字街买了几篮瓜果。
他哼着歌,牵着毛驴,正在延康坊里边逛边找,忽然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杵在路边。
秦川偷偷从侧面绕了过去,到那人身后抬脚刚要踹。
都戈猛地转过身!
“嘿嘿,你在这……”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都戈脸上写满了恐慌,自打认识以来,这还是头一遭!
“老葛出事了!”
手里的果篮跌在地上,秦川来不及细想直接问道:“在哪?”
“长安县衙!”
秦川把手里东西丢向都戈,拔腿向西南狂奔而去。
长安县衙几百年没换过地,就在一街之隔的长寿坊西南隅。
他冲进长寿坊时,都戈也追了上来,一句话便道明了事情的起因。
“老葛家没了!”
秦川跑到县衙,扒开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挤了进去,远远就听到老葛的哭喊声。
“……你们这些狗官!老子为大唐戍边十几年,刚回来……却特么连家都没了!阿爷在掌冶署劳碌一辈子,却被你们这些狗杂种,用他融出来的兵刃押进了大牢……折磨死,老二……老二今年才十四,连发都没束,却被那些杂碎当街打死!阿娘……娘啊……”
秦川听得心里扭成一团,就在他快要挤进大堂时,却被一个皂服衙役持棍拦下。
“滚!”
秦川抽了下鼻子淡淡道。
那衙役二话没说,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棍子。
却听啪的一声,棍子断成了两截。
“大胆刁……”民字还没骂出口,那人就被都戈一手揪着脖领提了起来。
听到这里有动静,前面的人纷纷回头看向此处,随后自觉散到两旁,让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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