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上,玩着他刚才被烫伤的手指。
席沐白摩挲着柔软的脸颊,突然出声:“瑟瑟,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提前去纽约吧,我帮你把机票改签到明天了。”
“为什么?”明瑟抬头。
席沐白无言,神情泄露了他的担忧。
他怕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
他要彻底着手对付席沛丰,必然会把席沛丰逼入绝境。
明瑟沉默了会儿,知道自己乖乖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留下只会让席沐白束手束脚。
她轻轻点头:“好。”
“席沐白,”她凑近他,眼眸沉静:“你帮我改签的机票是几点的?”
“下午三点,怎么了?”
席沐白刚答完,就突然被她压住了唇。
他手自然扶住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掉下去。
结果她温热柔软的手从他睡衣下摆探了下去。
明瑟挪动了下,跨坐到席沐白的身上,整个人贴向他,轻咬着他的下巴,瞳仁在黑夜里微亮,声若蚊蝇:“你困吗?”
席沐白捏住她的肩,原本沉重的心情被冲淡的七分,不自觉带上笑意,想逗逗她。
“困。”他故意说。
在他身上的姑娘脸色在黑暗中都能看出更红了一点,手往下动了动,碰到他,嗫嚅着说:“你骗人。”
她的动作莽撞,席沐白不自觉闷哼了一声,笑意淡下来,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二人颠倒了个位。
明瑟侧头看窗外的月亮,水银一样粼粼的银光,落在席沐白的肩头。
席沐白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你嗓子还疼着,我轻点。”
明瑟发现,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自己在听到他说这种话时,还是不可能不羞赧。
席沐白箍住她想偏过去的头,强迫她睁开眼睛,调笑着说:“刚才不是还很主动吗?怎么又害羞了?”
明瑟低头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压抑下紧张,尽量直视他,眼角像坠了泪,轻轻的说:“才不害羞呢。”
席沐白喉间一紧,堵住她的唇。
他口腔中有陌生的清苦的烟草气,压过来时身上却又有熟悉的浅淡雪松香,致命的沉沦。
明瑟溺在席沐白的温柔中,被推上云端。
又缓缓的,缓缓的下坠,下坠到似乎无尽的尽头。
金光刺破拂晓的黯淡时,她脱力的睡去。
席沐白拉上窗帘,凝视着她的睡颜,俯身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起身,拿了衣服出门去。
上车的时候,唐樱注意到席沐白指尖的烧痕:“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无事。”席沐白合上眼:“去仁民医院。”
唐樱愣了下,沉默的闭上了嘴。
在段维民的病房内,席沐白见到段声,有一丝意外。
他还记得这个女孩,明瑟心心念念的“美人鱼姐姐。”
大概,也是她真正的姐姐。
段声看到他,却不太意外,疲惫的说:“你来晚了,段维民昨天去世了。”
席沐白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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