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他见了一面后,裴谦雪就马不停蹄地出了京,渊帝特地派了玄骑一路跟随护送,亲自将赈灾物品送到受灾地区。
渊帝『揉』了『揉』太阳『穴』:“困就来和朕一起看奏,朕念,你听。”
宗洛这下醒得不能再醒了。
奏疏什么东西?大臣奏给皇帝的文书。
先帝极其之前,奏折只有两个用途,请安和谢恩。这个时候的奏折一般都些流水账废话,内里就写:“xxxx叩首恭请皇圣安。”先帝看了一般朱批一句“朕安”即可,毫无营养价值。至于更重要的各类,则用其他方式呈递,例如密信,例如更加正式的文书。
等到渊帝后,他加强中央集权,大权独揽,给奏赋予了新的含义——陈政事,献典仪,急变,劾愆谬,总谓之奏。
大体意思就:没用的请安和谢恩不用给朕奏!朕忙的很,没空给你们批示回复!
再者,渊帝还不喜欢那些自先帝以来流传下来的,满篇都华丽辞藻大空话,还有那些车轱辘似的写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全篇都在歌颂皇帝英明神武没有一句落到重点的奏疏。
有次他实在忍不了了,抓了一个整整吹了他一万七千字的大臣给了一顿。这下整个朝廷都知道陛下不喜如此文风,纷纷回归朴实,就事论事,直击重点。
综述,最后能送到渊帝手的奏疏,都些毫不拖泥带水的国事政事,每一封都很重要。
例如宗洛颤颤巍巍开的这封,仗着眼蒙着布。悄悄瞄了一眼。里面竟然记载着暗卫昨日在皇城巡逻的情况,里面就连微小的异常,都写明得一清二楚。
“这......父皇,恐怕这不太吧。”
宗洛手一抖,差点没把这封名为奏疏实为密信的折子扔出去。
渊帝横眉一竖:“有什么不太的?!你同老四夜花柳街,不就为了这事吗?早点着看奏不?非得着朕一样,半路登基,看到这些弯弯绕绕的字就头疼?”
霎时间,宗洛的直接沉到了底,四肢冷冻结冰。
他也顾不什么了,连忙起身,撩起下摆跪下:“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虽然宗洛永远猜不到他爹的真实想法,但他也清楚,这么一位生『性』多疑的帝王,绝无可能随随便便将绝密的奏疏交由他人观看。
事有反常,到底不试探。
宗洛里冷,只觉难言悲楚。
都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什么时候错一句话,便踏足深渊。
就像渊帝,方才他才将自己亲手刻的神龙玉奉,氛刚刚其乐融融起来,瞬间又为这个话题斗转直下。
“跪下做什么?”
渊帝搁下笔,毫不掩饰地皱眉:“朕又没有批评你。有野未必不一件事。”
哈?
宗洛的脑子一时没为他爹的态度而转弯来。
但听渊帝这句话的意思,又的确没有任何怒的迹象。
渊帝招手吩咐他起来:“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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