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的的面色惨白:“袁城毅,你敢动我,我一辈子都不会饶了你。”
袁城毅动作僵了僵,但很快又冷笑着含住他耳尖低语“你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动你,简秋白,我一定要得到你,我看你还敢不敢说离开的话!”
感觉到他的大手已经顺着他腰肢向下走,简秋白肩膀一阵颤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地扬起手,啪的一声在他脸上甩了一下。
清脆的巴掌声让两个人不断拉扯的动作僵滞住。
时间凝固住。
默了好大会儿,袁城毅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眼底的光,灰暗惨淡。
男人拳头握紧,垂着眼睛问:“简秋白,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碰你?”
简秋白把扯到肩膀的病号服穿好,扣着扣子说:“不想。”
袁城毅抬头,眼神僵直:“可你说过你喜欢我?”
“假的。”简秋白面无表情地说,“那都是骗你的,我不喜欢你,你知道的啊,我最爱撒谎。”
男人像是落入猎人陷阱的野兽一般,眼里尽是无措和挣扎。
那样可怕的静默中,有很多次他都想扑上去,把床上无辜的人,狠狠地咬死吃进肚子。
可他没有。
他还是那么站着,拳头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
“简秋白。”静默了好久,袁城毅颓然地说,“你太狠了。”
你太狠了。
简秋白摇着头,不知是该哭是该笑。
这句话,怎么也不该是从袁城毅嘴里说出来。
到底谁对谁狠呢?
真是说不清了。
袁城毅出去了。
简秋白拉过被子把自己彻底蒙住,什么都不去想。
他太累了,得休息。
简秋白住了三天院。
在这三天里,袁城毅再没出现过一次。
他被照顾的很好,每天定点有人送饭,定点有人喂药,医生护士轮番伺候着。
他过的比五年前少爷时期还安逸。
他伤的不重,虽然后脑勺缝了好几针,但除了偶尔头晕以外,再没出现任何不良现象,所以医生说观察个两天,他就可以出院了。
袁城毅给他找的这个病房似乎是私人的,除了在病床头上特意摇铃找护士,或者是医生照例检查病房外,几乎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可能是特意安排过,他旁边的几间病房都清空了,整个楼层只住了他自己,让简秋白每次晚上上厕所都会有种午夜凶铃的恐惧感。
可能是为了保守秘密吧,这几天没有任何不相关人等在他面前转悠。
毕竟把他救过来这件事,还是得瞒着袁莹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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