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么不想法子弄掉?”
简秋白心头跟浇上一层酸水似的,又涩又疼。
果然啊,那道疤还是让他觉得恶心了。
男孩冷下声音道:“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我又不是女人,有道疤怎么了?”
他每天忙着活命还来不及,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关心什么疤不疤的?
袁城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移到他肚子上按了按说:“还疼不疼?”
简秋白额角抽了抽:“当然不疼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袁城毅撩起毛衣把手滑进去,声音低沉“不疼的话,那就继续吧。”
“啊?”
袁城毅粗砺的手指倏地滑过小腹上那道疤,简秋白身子蓦地一紧,指尖都被刺激的颤了一下。
“不行。”简秋白呼吸不稳地把他作乱的的手拽出来,“你明明说过的,你不喜欢男人的身体。”
袁城毅眯了眯眼睛“你管我,我想摸就摸,不想摸就不摸”
“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我身上有伤,你一碰我就觉得疼。”
袁城毅手顿住,猛地唉了一声,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说:“什么时候伤能好啊?”
“不知道。”
“真特么烦人。”
“那你还做不做了。”
“不能亲不能摸的,做什么做?!”
“一开始不就说了给你用手吗?”
“特么的直接上来就用手,一点儿前奏没有,老子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简秋白咕哝了一句“没前细你是兴奋不起来吗?”
“啪”的一声,简秋白脑门又被狠狠地拍了下。
袁城毅恶狠狠道:“说谁兴奋不起来啊?你以为我是你啊,告诉你,老子是金呛不倒,肾好到什么时候都能来一发好吗?”
简秋白摸着脑门敷衍地道:“好好好,你牛死了。”
袁城毅啧了一声,扯着他的手腕往下,简秋白肩膀一僵,一句调侃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昏沉气息。
袁城毅倒在床上抽着事后烟,眯着眼睛思索,其实这种自我安慰的事情,他自己也做过的,可是感觉上,就是跟简秋白帮自己做有着千差万别,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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