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吼我就头疼。”
袁城毅收敛下声音,降了几个分贝问“这样呢?这样跟你说话会不会难受?”
简秋白点点头“这样就还比较好。”
“你身上还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没了,那几只狗没咬住我,我身上的棉服厚,它们只咬我的棉花了。”
袁城毅看着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再看了下他冻得不断抽鼻子的动作,默了两秒道“小狗呢?”
简秋白拍了拍肚子“在我怀里包着呢,它冻得不轻。”
袁城毅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把简秋白和他怀里的小狗团团围住说“给我抱结实点,冻着他,我拧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简秋白拽了拽身上的大衣,袁城毅身材比他高大了几分,所以衣服很宽,很轻松得就把他包住了,很厚实,很温暖。
简秋白低下头嗅了嗅他领口处清新的须发水味儿,轻声问“把大衣给我穿了,你冷怎么办?”
袁城毅一下子炸毛了“谁他妈给你穿了,我给我们家小狗穿!”
简秋白心酸了下,闷闷不乐得哦了一声。
果然,在他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这条狗。
“能起来吗?”袁城毅扶着他的肩膀问。
“还可以。”男孩耷拉着脑袋,手抓着地上的土说“你走吧,我在这儿缓一会儿,等缓过神有力气了就回家了,这儿离我们家不远。”
袁城毅愣了下说“走?”
“对啊。”简秋白撩起眸子,声音带着酸气儿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把你们家小狗给救了,应该也放心了,那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袁城毅冷哼一声,略低下身子,扶着他的腿弯儿就把人打横抱起来。
“喂!”简秋白吓的环住他的脖子“带我去哪儿啊?”
“月黑风高夜,找个地儿埋了你。”
简秋白被塞进了车里。
袁城毅当然没有把他埋了,毕竟他怀里还趴着那只小狗。
车子缓缓地行驶着,已经是凌晨,路上车辆很少,所以开的很顺畅。
“袁城毅。”简秋白头靠着车窗玻璃,摸着腿上小狗软软的毛,小声地说“咱们给这个小狗取个名字吧?”
袁城毅扭过头看着他低眉耷眼的颓丧样儿,忍不住抬起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问“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啊。”简秋白缩了缩脖子,把身上大衣拽了拽说“就是觉得有点冷。”
袁城毅把车里的空调温度调高说“我摸着你有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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