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如捣蒜,又给曹yong与十六阿哥磕了两个头,才站起身来。
许是跪的久了,他脚步有些蹒跚,却丝毫不敢放慢速度……
十六阿哥也听出曹yong的意思,恼道:“那个混账东西竟然敢?!他竟然敢……”
曹yong叹了一口气道:“他早就有反复之心,若不知之前用袭爵的事情压着,恒生也不会顺利册封郡王长子……是我太过于贪心,要不然的话,恒生安生地做曹家的二少爷,哪里会遇到这些糟心事……”
十六阿哥听了,很是不自在,道:“你这是在怪爷?与其说你贪心,还不若说爷贪心,舍不得三公主外嫁……”
曹yong苦笑,眼下哪里是怪罪哪个的时候。
他只是希望,早日解决,省的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不管曹yong与十六阿哥多气愤,扎萨克图汗的xing命还得留下,否则的话,为了外méng太平,恒生就得远赴喀尔喀。
可是,等赤那从乌恩其口中问出供词,曹yong与十六阿哥的杀心又被ji起来。
乌恩其奉的命令是,尽量破坏恒生与三公主的婚事;若是实在破坏不了,就要想方法破坏夫妻两个感情,不要让他们生下儿女。
曹yong听了,直觉得心里发冷。
若是寻常的亲事,长辈不满意,想法退了亲事也是有的;可恒生这里,是御旨赐婚,除非恒生犯了大错,被皇帝厌弃,否则亲事就要成行,他废恒生继承位的心思超然若揭。
至于破坏小夫妻感情,不让三公主生儿育女,目的与前边的差不多,就是想要打掉恒生在朝廷的靠山,最终的目的还是头一个。
那些méng古女奴后边却是侧福晋,送到京城找机会断送恒生xing命的。
至于牵制乌恩其的,是乌恩其的情人与si生子。
他虽没有成亲,却有个相好的女奴。在他离开喀尔喀前,那女奴给他生下一个儿子。
乌恩其怕恒生有事,自己被汗王迁怒,不许这些奴婢对恒生下死手。
等到嫡汗妃病故,侧妃就有些忍不住,不仅撺掇汗王早日扶正,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恒生从世子位上拉下来。
于是,使人悄悄进京,又往郡王府通了消息。
乌恩其觉得这是个机会,便推bo助澜一把……
事情既已大白,十六阿哥就没有什么课犹豫的,出面梳理了郡王府的下人。
郡王府所有的喀尔喀奴婢,给侧福晋与汗王充当耳目的,一个也没留,通通捆了,使人送到西山煤窑做苦役。
剩下与汗王与侧福晋没干系的,也没有留,都挪出王府,安排在恒生的庄子里。其中,包括巴拉的母亲与弟妹。
至于乌恩其的母亲,则暂时拘在郡王府中。
除了这些喀尔喀的奴婢,内务府早先分过来的,被买通的几个人,也都被纠了出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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