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调皮的吐吐舌头,笑了两声,继续道:“不比我们太太。看着好像甚是糟心。”
进门不到十天,如慧改口还有些不便。
虽说如慧说得直白,但是却也带着几分真是所想。
李氏叹了口气,道:“你们年数还轻,不晓得做父母的难处。等过两年。你们添了儿女,就晓得了,那可是操不完地心。你们太太比我有福气,儿女多。所以思量的多些,需要操的心也多些。你们做媳妇地,即使进了门,还要恪守孝道才是。”说到最后,话音中已经添了几分正色。
静惠与如慧忙站起身来,束手应了。
这边李氏淳淳教导,东府的兆佳氏,看着曹颙、初瑜一家。脸上都能刮下白霜来。
不过是个仪式罢了,左右为的是不失礼。
曹颙与初瑜两个也只做未见,曹颙牵了天佑与恒生两个,初瑜抱着天慧,一起拜年。
天佑与恒生还带着几分不自在,但是来时,曹颙与初瑜已经哄了一路,也肯安分听话。
兆佳氏穿着蓝色旗装。头上虽说没带绒花、珠翠等物。但是也是好几支素金簪子。虽说脸上覆着粉,但是仍是隐隐地露出疲态。想来是休息不足的缘故。
塞什图前脚才走,她正在炕上思量着这国公府的爵位传到女婿身上,到底是什么品级,往后外孙子就是小公爷了。
别地不说,这“抓周”礼她却是不能预备的少了。
虽说曹颐同李氏亲,待她只是平平,但是她才是孩子正经的外祖母,这个谁也改不了。
听说亲家太太那边因儿子过继地缘故,不愿搬到国公府去做老封君,还留在旧宅里。那往后,要是两家走动,她可是正经地亲家太太……
想着与庶女不尴不尬的关系,兆佳氏扶着额头,心里也有些直迷糊。
难道自己个儿真错了?这保不齐谁是个有福气地。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当初三姑娘就这么被认回二房,八成是要在南边做亲的,哪里还能到京里做国公夫人?
这样说起来,她当年地冷情,也算是成就了庶女。这样想着,兆佳氏的心里就熨帖不少,舒坦了许多。
看着曹颙一家人来拜年,她牵了牵嘴角,想要讥讽两句。说起来,三姑娘不亲二房亲长房,也有曹颙这个哥哥纵着的缘故。
不过,看着曹颙笑容寡淡、眼神清明,她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心里也是嘀咕,大过年的,这是来拜年来,还是来做什么?
为何使人觉得这小两口恭敬有余,亲近不足,透着几分疏离。莫非,真是为了她打了恒生地缘故恼了,心里埋怨她这个婶子?
这也委实太没度量了些,身为晚辈,怎么能如此?
她“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里的痰,冲侍立在侧的绿菊点了点头。
绿菊将准备好的荷包用托盘送上前,兆佳氏这才伸手,虚扶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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