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忠心可嘉。要是能留在府里,倒是叫人省心不少。”
说话间,曹颐已经拿了账册,上面记录的都是各府随的份子钱。都是“某某府”、“某某爵”送的奠仪几何这样地。
翻到了倒数第二页时,曹颐的神态却是有些僵硬。
塞什图瞧着不对,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可是账目有什么不对?”
曹颐摇了摇头,似笑非笑,说道:“账目没问题……怨不得二太太今儿说话底气十足,同几位贝子夫人、国公夫人滔滔不绝地,原来是随了大份子……”说着。将账册送到丈夫手中。
塞什图低头看了,除了礼金二十两外,还有外送五百两,确实是不少。
不过。这礼送得却不算妥当。
曹家长房在京,给的礼金是二十两,外送三百两。曹颐名义上是长房的姑娘,二房的侄女,这二房的礼金本不该越过长房才是。
否则两相一对比,倒显得长房待姑娘、女婿不厚道。
这其中关系到妻子的伤心事,塞什图也不好多说什么,合上账册。道:“你也别太在意,二太太那边刚分家,许是人情往来这边不上手,疏忽了。”
别人不晓得兆佳氏地性子,曹颐却是清楚的。
最是爱财如命地主儿,连妾室、庶子地月钱都能扣下一半,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这样的兆佳氏,会慷慨地送来五百两银子。要是说没有目地。那谁会信?
曹颐心里生出一阵厌恶,不过想到曹颂。叹了口气,不想再与其计较。
不过,这送礼送得不妥当,对长房却是失礼。
要是让不晓得内情的人知道,指定以为两房有什么不对付,才会这样攀比着送奠仪。
看来,明儿要打发人将曹颂叫过来说道说道。二太太行事有些不着调,他做长子的,总要挑起二房地门户,省得让曹家成了笑话。
曹颐看着账册,心里想着。
虽说她对兆佳氏这个嫡母实生不出亲近之心,但到底要看在几个弟弟妹妹的情分上,不好对那边不管不顾。
况且,虽说娘家长房、二房分家,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曹”字,要是闹出什么不妥当的,丢的还是曹家的脸面,连累曹寅父子地名望……
西城,曹府,书房。
虽说距离智然被拘押顺天府,不过一天功夫,但是庄先生这边却得了不少消息。
那个苦主黄大魁确实是昌平人士不假,但是却没什么正当职业,说是打零工,但是讯问之下,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他随口说了几处地方,一打听,也不过是做了三五日的勾当。
通过走访得知,这黄大魁的老娘不是头一遭“挨撞”了,只是原来撞得是车,这次撞的是人。
一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地光棍,加上个爱“撞”人的老太太,这母子两个怎么看都不像善类,应该就是市井中“碰瓷”而为生的。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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