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太太见曹顒礼貌有加,也就没有再谦让,满脸亲切地请他们也不要客气,只当是在自家一般。说完这些,老人家招呼那妇人给大家倒奶茶。
那蒙古妇人应了,用海碗盛了奶茶,从曹顒敬起。
虽说看着这家牧民的毡包与打扮。不过是个寻常地牧民之家,但是蒙古人向来重礼,曹顒也不好怠慢。
那妇人是老太太的媳妇,小女孩地母亲,是个三十来岁地健硕妇人。性子看着也甚是爽朗。
她双手奉茶,口中用蒙语说道:“远方的客人,请你饮一碗草原地佳酿,愿那高飞的苍鹰。保佑您旅途平安。”
他微微欠身,双手接过奶茶,口中用蒙语道谢。
其他人,虽说听不懂蒙语,但是也都是有样学样,双手接了奶茶。
那妇女又端上来两大盘子奶豆腐,摆在大家跟前。
伴着这热乎乎的奶茶,咬上两口奶豆腐。整个人好像都暖和过来。
就听到咕噜咕噜地滚肉的声音,屋子里渐渐地弥漫着肉香。
昨天下午,在暴风雪时,曹顒等人幸运的遇到了牧民巴图,随着巴图来到他们家的蒙古包。
因天晚了,昨晚没有炖肉,只熬了奶茶,端了奶豆腐来招待众人。大家的晚饭。就是烧饼就奶茶。还有些熟食。
如今闻了着扑鼻而来的肉香,却是将大家肚子里的口水都勾出来了。
大家都不禁去瞄肉锅。曹顒却是望向毡包门口处。
魏黑嫌毡包里气闷,跟着牧民巴图出去看牲口去了,已经去了有小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
少一时,就见门口的毡帘挑起,进来个十五、六岁地蒙古少年,怀里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半大小羊。
他是巴图的儿子,名字叫那日松。
虽说进了毡包,看见客人们后,他脸上仍带着憨厚的笑容,但是却是难掩眼中忧色。
那蒙古小女孩已经从祖母身边起身,飞快地奔到门口,摸着哥哥怀里的小羊,面上现出难过之色。
那日松后边,魏黑与巴图相继进来,怀里也都抱着奄奄一息地小羊。
巴图将小羊放在一边,冲客人们笑了笑,开口问那妇人肉炖得怎样了。
那妇人打开锅盖,用筷子扎了扎,肉已经烂了。
巴图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两声,用蒙古对那老太太说,请客人们开饭。
那老太太看着几只已经爬不起来的小羊,笑着也有些沉重,随即转了转手中的经筒,慈爱地邀请曹顒用饭。
曹顒起身谢过,回头招呼着众人,围着老人家坐了。
魏黑已经回到曹顒身边,说道:“公子,为了给咱们腾地方,他们家的羊冻死了大半,咱们得补偿一下才好。还有咱们地座骑,冻死了三匹。”
昨晚,曹顒等人随着巴图回到毡包时,暴风雪已经很大了。
为了怕冻死牲口,巴图的家人将家里所养的二十多头羊都赶进毡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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