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
史越惊奇,“这也行?若是有人就是不信呢?”
魏延言:“如今汉中乃天下最安生之所,关西流民数万逃入,如此多流亡却为出乱,只能说明他们已信,且皆受教化。尤其汉中之兵,不像一般士兵,一个个深受教义,视死如归,皆不会降敌,非常人可理解。”
这不就是洗脑吗?史越心想,这些百姓没什么文化,被这五斗米教一忽悠,自然为之了。不过教派这些真的可强大,据说他们的教义会影响此人很久很久。当年太平道之徒众如今天下皆有。
魏延道:“他日我军必攻取汉中去,潘兄若是战其汉中之军,不可劝降,这些人全是后患,杀之即可。”
“我已明,谢文长告之。”史越作揖谢道,看着外面的街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不打仗的日子真好啊,每天出来吃喝鬼混。
此时一士兵寻来,“军师!主公寻之回去,有要事商议!”
啊?又啥事啊?“我这就回去。”史越起身离去。
魏延看着史越离去身影,不屑说道:“又不结账。”
刘备与孔明、关羽等人等候史越回来,“主公何事?”
“军师可回来了,机会来了。”刘备喜言道。
机会?难不成是?史越问:“益州来人了?”
刘备言:“正是,一名张松之人今日来见吾,我留之于此。他送了一图于我,且看之。”
说着打开桌上图纸,上面所绘乃是西川要道。然后又打开另一幅图,“这是上次有人送来了。”两幅图所绘要道路口地名相同。
孔明言:“此图看来是真的无误,就是不知,是何人送之。”
史越心想,“这益州想邀主公入的不止张松一人,还有人比他动手更快。”
刘备问:“吾今该如何答张松?”
孔明淡淡说之,“主公依旧像今日为,不谈入川之事,三日后送之离去。他回益州,必定会亲言刘璋,引主公入。”
刘备问向史越,“军师有何见?”
“孔明所言极是,我也同之。”史越回答道。
刘备见二人意见相和,就行此为。
接下来的几日刘备依旧设宴招待,绝口不提,入川之时。史越陪同见此人,长得一言难尽,明天我不来了。
三日后过,刘备长亭送张松离去,让赵云领人马护送十几里才回。
张松回益州,见友人,告知其此行。
其友孟达言:“主公让你去许都,你根本就没去吧,绕了个道直接跑荆州了。”
张松笑之,“许都有何好去,曹军渐弱,如今刘备占据荆州,有夺天下之势,吾我助他取益州,他必能借此成行盖世之功,到时我就是第一功臣。”
孟达笑问:“那你打算如何对主公交代。”
张松说之:“我就言,我去了许都,他们见我丑陋,不让我见人,为难于我,我只好回此。汝说主公会信吗?”
孟达言:“我信了,卖主求荣。”
张松笑言:“和刘备假仁假义不遑多让。”
二人相谈甚欢,张松看向窗边站立的另一友,此人神貌不凡,气势脱尘,“孝直,汝怎么不说话啊?”
此人为张松、孟达另一友,姓法,名正,字孝直。
法正回之,“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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