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去!”
陈泰此时赶至战场,“蜀贼!吾已至此,还不离去!”此前关索攻过魏军防口多次,每一次都被陈泰拦挡,都有些阴影了。
关索又见此人,自然而怒,“今日吾必攻破此处!”
陈泰:“每一次,汝都是这般言。可换一句?”
“来战!”一声怒喝,驾马冲去,手持长刀,如之前一样,劈斩而来。
陈泰已交战过多次,对方招式套路熟悉不已,关索和兄长关兴难以比拟,成长已是尽头,打不过的人就是打不过。
陈泰嘲道:“怎么还是这些招?汝拿和杀我?”
“少废话!”关索对喝劈斩不停。
陈泰:“汝军高翔,此时正兵攻西北二道吾军的要口,不过那里的布防远胜此,他也是攻不破的。今日汝等又要无功而返了。”
关兴:“要战便战,如此多言!”
陈泰对喝:“看招!”虽熟对方套路攻势,但自己也非善斗强将,想杀对方,也难也。
二人相战许久,关索还是没有退撤之意。陈泰疑惑,换做平时,对方已退军。再言高翔军那边也应该攻之不得。今日对方有些奇怪。
陈泰:“今日到此!”一个虚招,拉开距离,回至守线处。
关索不敢追上,再近前,全是魏兵。
陈泰:“汝等拦着他们,他们兵马久战,杀不过来,吾先去回。”吩咐令下,带着队人离之。
关索见陈泰离之,自己士兵又战许久,的确没必要再攻。而且曹仁应该成功了。
陈泰一路巡赶各防线口,都无碍,并未有蜀军攻袭。再赶至西北二道要口,此处刚结束一场攻守防战,高翔攻袭不成,退军回去。
陈泰:“吾多心了?”
“将军!”一士兵急赶来,“有一蜀军从山间而过,以越至防线之后,现在踪迹不明。”
陈泰惊震:“怎会让一军,轻易过吾军防线!”
士兵惧道:“那处无兵为守,且巡探兄弟们也一日内也很少过那处……”
陈泰心惊不已,对方寻到了自家最薄弱防守处,且那个地方连陈泰自己也没注意。“绝非关索、高翔二人能想出……”
“曹子孝!”陈泰渐有猜测。
陈泰随即下令,调派士兵去寻那越境之军,若不能及时找到他们所在,蜀军并里外接应,夹击之攻,破自己军守。那时要口被破,蜀军冲入,再也拦不住他们。
关索、高翔二人回军,整顿休憩。
高翔:“任由他离去,万一对方叛乱?怎办?”
关索:“跟随的都是吾军精锐,他即使叛,跟随之兵也不会从。再言他为何要叛,魏国曹氏早已名存实亡,他又将死之人,叛了作何?对于他来说,燃尽烛光以报族仇,才是所愿。”
高翔:“难怪大将军说,不必太忧心。”
关索:“将军好生休息,今夜又要战了。此时的魏军应该忙得不可开交中,可没空休安。”
直至深夜
陈泰派兵巡探,就是找不到曹仁踪迹。曹仁曾是魏国旧将,对于魏国境地之事,远比陈泰要熟悉。要想躲藏,有的是法子。
“将军,寻不到啊?会不会是假啊,那疑兵之诈?”部将问。
陈泰现在很乱,毕竟又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士兵看错,或者被骗,也确是有这样的可能。“大家休憩去吧,严加设防。敌可能来袭。”。
刚安排下去,不远一处要口厮杀战起。
陈泰:“随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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