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事情倒不多。不过相当不愉快。”
“我希望这种事不必由你来做。”
“本来不该我做。不过我不要别人碰你。我真傻。他们一碰你,我就光火。”
“甚至弗格逊?”
“尤其是弗格逊、盖琪,还有那个叫什么的?”
“华克?”
“对啦。现在这儿的护士太多了。要是病人不增加的话,人家就要撵我们走了。现在已经有四名护士了。”
“也许会有病人的。四名护士也不算多。这是一所相当大的医院啊。”
“我也盼着有病人来。要是人家叫我走,我怎么办?倘若病人不增加,人家准会撵我走。”
“那么我也走。”
“别瞎说。你还不能够走。你还是赶快复原,亲爱的,我们一块儿上旁的地方去。”
“那以后呢?”
“也许战争就结束了。不会老是打个不停啊。”
“我会复原的,”我说。“瓦伦蒂尼会治好我的。”
“他留着那样的小胡子,一定行。还有,亲爱的,当你上麻药时,随便想什么都行——千万别想你和我。因为人一上麻醉药,什么话都会说出来的。”
·落·霞…小·说??
“那么我该想什么呢?”
“随便什么。除了你我之外,随便什么都行。想想你的家人。或者甚至另外一个女人。”
“不行。”
“那么就念祷告文好了。这样该能给人家一个很好的印象。”
“也许我不说话。”
“这倒是真的。常常有些人不说话。”
“我就不说话。”
“别吹,亲爱的。请你别吹。你已经蛮好了,用不到再夸口了。”
“我一句话都不说。”
“这就是夸口,亲爱的。你明知道你不必吹。人家吩咐你深呼吸时,你就开始念祷告文,或者背诵诗歌,或者别的什么。这一来你就很可爱,我就觉得有光彩。我是无论如何都为你感到光彩的。你有个可爱的体温,睡觉时像个小孩,胳臂抱着枕头,以为抱的是我。或者以为是别的姑娘吧?一个好看的意大利姑娘?”
“是你。”
“自然是我啦。哦,我真爱你,瓦伦蒂尼一定会给你一条好好的腿。幸喜动手术时用不着我到场。”
“还有你今天夜里值夜班。”
“是的。不过这对你是无所谓的。”
“等着瞧吧。”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告诉我吧。你爱过多少人?”
“一个也没有。”
“连我也不爱?”
“只有你是爱的。”
“说真话,还有多少人你爱过的?”
“一个都没有。”
“有多少人跟你——你们是怎么说的?——好过?”
“没有人。”
“你在向我撒谎。”
“是的。”
“那也没关系。你尽管撒谎好了。我就要你这么做。她们长得漂亮吗?”
“我从来没跟人好过。”
“对啦。她们很迷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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