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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方打了她的手。
“你害我准备了好长时间的流程,结果全没用上!”
“你不是说那些规矩挺烦!”
陈方哑口无言,这话今日陈方悄声对义阳说了几次。
特么怎么又是自己的锅?自己为何老是坑自己。
刚才还想着挑义阳盖头时如何挑细节都想好了,此时全白想了。
此时看了义阳,这锅自己背了。
却是舀了一勺嫩嫩的炖蛋,吹了几口,凑了义阳唇边。
义阳吃了一口,也舀了一勺喂陈方。
桌下面,那脚却不规矩,脱了鞋子,就往义阳腿上蹭,被义阳狠狠踢了一脚。
看她脸上笑意,陈方心说罢了。
“来,张嘴!”
义阳去吃那勺中炖蛋,却见陈方撤了勺子。
“先叫一声驸马听听!”
又挨了一脚,这如何行,老是踢自己,以后日子长,还不反了天。
这里谁大,谁才是拿事的?
陈方一想,貌似真是公主拿事,驸马得听公主的。
这绝对不行,别的驸马是如此,陈方怎么可能如此。
坐了义阳旁边,就一把抱了,狠狠臀蛋儿打了几下。
“再踢我,脱了裤子打!”
“我又没穿裤子!”
“我”
“脱了裙子打屁股!”
义阳咯咯笑,却凑了陈方耳边。
“驸马!”
“哎!”
这一声驸马叫的陈方心都软化了。
一口口喂着义阳,将她喂的心满意足,此时一碗炖蛋完了,却大部分是义阳吃了。
陈方放了勺子,就将义阳抱起。
“吹蜡烛不?”
“随你!”
“那就不吹了,让我好好看看!”
“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
“如何都看不够啊!”
陈方将义阳放了榻上,凑近脸看。
“看的结果如何?”
“好丑!”
一声叫,义阳紧紧搂着陈方,那一只手指间,都是陈方软肉,掐着,抱着,不让走。
“丑,晚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哼!不开心了。”
说不开心,嘴角却擒了笑。
“不开心我让你开心!”
“你坏蛋,解我衣服。”
“来,让本驸马为你表演表演什么是,什么是摸鱼爬山。”
此时床榻上再看义阳,陈方真觉了梦中,一颦一笑一迁就,一喜一怒一扬眉,以前占她便宜,此时更要好好占尽便宜。
怀中人,枕边人,心上人。
用手拢着云鬓,细细拔掉钗子,那大红霓裳滑落,那指尖白皙精致。
陈方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今日精神都奋发许多。
那里义阳微仰头,看着陈方,手指放在他胸口,轻轻点了。
“一会轻些,你把雪篱都惹哭了!”
“怕了!”
义阳拍他,陈方一把抱了。
这一闹却已经闹到后夜,外面虫儿草间叫,蛙声也渐渐响了,风吹过,寂静中可以听到柳叶风中摩擦声,极细。
“义阳,快,再叫声驸马!”
“你坏透了!”
“刚才没让叫却一声接了一声,此时却不叫了!”
“睡觉,我困了!”
“嗯!睡吧!明日早起我再伺候你。”
“谁让你伺候!”
“必须的,每天都要伺候!”
身边人儿熟睡了,陈方也困,此时却如何睡不着。
挨着义阳,手一直在她身上。
睡不着,就看着她,那红烛烧了一夜,陈方不知何时睡了。
【馨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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