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罢了。
谁叫她平时不仅不留口德,还窥视意淫她爹爹。哪知那柳暖风笨手笨脚,真把牛羊给放跑了,且牛羊跑去了后山。
后山丛林茂密,时常有猛兽出没,定是找不回来了。
她自知闯祸,害怕爹娘怪罪,嘱咐好柳暖风切勿伸张就装作不知道之后,接着自己就回来躲在床下。
见此,柳家娘子以为扳回一局,嘚瑟的道“听见没?大伙听见没?就是这刑家丫头放跑我家牛羊的。”
刑奕天欲张口再说什么,却被薛悦瑶抢了先“近亲作证哪能作数?谁知是否是你们一家串通来陷害我家衣儿的?除去你家暖风,可还有旁人瞧见?”
周遭村民大多点头迎合,对着柳家人指指点点。柳家娘子无法,只出气般又是举起蒲扇般的大手,‘啪啪’的打在柳暖风的面颊上,瞬间鼻血横飞,随后更是拳打脚踢。
柳龙对这些事也是一知半解,眼见自己这边下不来台,也默许了妻子这般的做法,甚有自己也上去给儿子几巴掌出出气的意思。
围观的村民以及村长见柳家这般打骂亲儿,都有些不忍,纷纷开始劝解,柳家娘子不理,还放言自己管教儿子,与他人无关,就连官老爷来了也管不着。
就在大家以为柳暖风将要被活活打死之时,幼嫩的声音在这紧急之刻赫然响起“别打了,是我放的,是我放跑你们家牛羊的,你不要再打了!”
薛青衣见此自是不忍,只得承认是自己做的,就当还了他四年的陪伴,以后各不相干。其实仔细想想也是能够理解柳暖风现在的做法,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受这般的打骂,怎能忍受的了。
柳家娘子停下手,扒了扒鸡窝一般的头发,得瑟的咧嘴一笑道“如何?我家风儿未撒谎吧?”
村长无奈的摇头叹气,看了刑家一家人一眼,批评了薛青衣之后,最后判刑家赔偿柳家三十三两纹银,三天之内凑齐,此事方才作罢。
等众人离开刑家门前之后,薛青衣从刑奕景胳膊下探出头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最后怏怏的低下头道歉道“对不起,爹娘,大哥,二哥,衣儿又闯祸了”。
刑之轩摸了摸薛青衣的小脑袋,叹了口气温和道“无碍,只要咱们家小衣儿高兴便是。”
刑奕景蹲下身点了点薛青衣的鼻尖,安慰道“知错就好,不过只要有大哥在一天,你就无需担忧无人为你善后。”
刑奕天俯下腰双手抱起薛青衣,宠溺道“衣儿就是二哥的宝,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二哥都会摘给你,何况是弄丢了几只破牛羊。”
薛悦瑶望着将要进屋的父子四人大声责怪道“你们就宠着她,她这几年来,大大小小的祸事闯的还少吗?”
见四人齐齐的以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再说,这不都是你纵容的嘛?见此她面露尴尬之色,接着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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