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汝胡说!!!”
众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禀左庶长,万万不要相信他们胡言。此事的确是有,但根本不是他们说的这样。当初吾翁年事已高朝不保夕,他怕吾翁把家财都留给我,所以想着把吾翁赶紧接走。若真如此,吾翁还能活多久?你要真的有孝心,何必在最后方才出面?!”
看看,他们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
他们说的是半真半假,而且很多人只怕都收过好处,肯定也会往好的方面去说这事。秧的确是要接起翁,可却是不怀好意,为的是家财利益。这些他们没说,就逮着众做的不对的地方攻击。
“这些事不必再提,吾记得众有份遗书?”
“那遗书是假的!”
秧激动的开口否认,“左庶长有所不知,这遗书乃是其勾结旁人所写,强行握着吾翁的手盖的手印。这些年来霸占吾家房宅,死活不肯归还。这等恶霸无赖,简直是令人发指!”
“你胡说!”
“公道自在人心,众不必再纠缠。”秧常叹口气,无奈道:“吾将汝视作亲生弟弟,就算分走一宅也不曾追究你。却没想到你得寸进尺,非要霸占这三宅之地!”
“你胡说,你胡说!”
“肃静!”
韩信在旁蹙眉,命众安静下来。
“口说无凭,还要有人证。”卓草环视四周,淡淡道:“写这封遗书的人呢?”
“死了。”
“死了?”
屠茗点头道:“半年前被山匪所杀。”
这算是死无对证?
卓草本以为会很简单,没成想这么棘手。
“左庶长,此案就是如此。”亭长站了出来,面露无奈道:“昔日吾便是如此判夺,可众这恶霸却是蛮横无理,强行霸占秧之房宅。甚至是以命相搏,若非秧宅心仁厚,他早早便被吾所缉拿!”
“你……你……我和你拼了!!!”
众双眼通红,似乎是被人就这么逼上了死路。俗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他这一辈子行善积德做了很多好事,到头来却连自己房宅都没法住进去。
凭什么他就活该要受欺负?
明明是他占理,现在却要被他们污蔑!
士可杀,不可辱!
他因为房宅的缘故是妻离子散,成了孤家寡人。今天就是死,那也得把这些人都带走!
“住手!”
卓草拍桌子起身,众人连忙作揖行礼。
“左庶长息怒!”
屠茗抬起头来,阴阳怪气道:“事情已经明了,难不成左庶长是要袒护众这恶霸吗?”
“我不会袒护任何人。”
“那为何还不判夺?”
“你在教我做事?”
“我……”
卓草重重的哼了声,“你们说他是恶霸?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还从来没见过住茅草屋的恶霸!既然汝三人不肯体面,那我就帮你们体面!老韩,命店家进来!”
“唯!”
听到卓草这话,有轶与亭长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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